他俩欢天喜地,跑到他身边,拉着耿明机往回走。即使耿明机现在浑身上下脏得跟个阶下囚似的,他俩也丝毫没在意,反倒十分心疼。

“师尊定是在天牢里受了苦,身上都这么脏了!”窦娴怨道,“明明师尊是被冤枉的!掌门也真是的,竟敢这般对待师尊!”

“行了,别在背后多嘴。”

耿明机在天牢里待得乏累,声音都没什么力气。他说完窦娴,转头又对邱戈说,“我先去沐浴更衣。”

邱戈忙说:“弟子领您过去。”

窦娴被耿明机留在了山宫中。

邱戈扶着他往宫后的温泉去。

窦娴不在,耿明机才沉声对邱戈说:“你没说出去吧。”

“自然是未说。”邱戈说,“师尊所做之事,本就是替天行道。可行天道之事的路上,免不得会遭旁人不理解。可师尊做事光明磊落,无需理解,说了也是与他们那些蠢货白费口舌,有何必要说出来?”

耿明机笑了,赞许地点点头:“说得不错。说起来,沈怅雪呢?他竟敢不出来迎我?”

“沈师兄已好些时日都没来师尊的山宫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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