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钟隐月一起来,就见罗汉床上已没了兔子的身影。

他脑子一时懵懵的,这七日里每到早上,等他醒来一出门,那兔子次次都会老老实实趴在罗汉床上等他醒来,无论伤势如何。

钟隐月心中忽然有了些预感,他赶忙满宫一找,果真,哪儿都不见了兔子的身影。

钟隐月一时焦急,又喊了几声兔子,却丝毫没得到回应。

“干嘛?找兔子?”

书案边传来声音。

钟隐月看去,青隐在软垫里趴着打哈欠。

没等他回答,青隐就说:“那兔子的话,昨晚就想走,我就替你把它送走了。”

“把它送走了!?”钟隐月急了,“师姑,你把它送去”

“乾曜山啊。”青隐白了他一眼,“你当我不知呢。我不但知道那兔子是什么,我更知道你也知那兔子是什么。”

钟隐月被说得哽了哽,有些尴尬地干笑了两声。

“我告诉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