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还在它原来的地方上未动。钟隐月去拿了灵药,跪坐在它跟前,细细拆开白布,准备为它换药。

“别动啊,乖乖。”

钟隐月嘴里说着碎话,将白布拆开后,端详了番它的伤口。

经过这两日,兔子的伤好了大半。

“好多了,但若要动一动的话肯定还会痛。谁叫你前日非要夺我玉镜……你若不闹那一出,这会儿定然痊愈得更好。”

“我要给你涂药了,痛的话就叫。我听人说兔子不怎么会叫,但要实在痛的话就叫嘛,没人会笑话你。”

“乖啊,马上就好。”

钟隐月边自言自语地安抚着它,一边为它换好了药。

不多时,弟子们便前来玉鸾宫上早课。他们来时青隐已收了火堆,倒是没被看到“狐狸在烤鱼”这么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场景。

读完半个时辰的道经,钟隐月将他们带出山宫,来到了宫前的空地上。

他披上瑞雪裘,跟着出了门来。

青隐跟着出去了。

钟隐月在弟子们面前停下时,她也跟着停下,在钟隐月身边一坐,两只狐耳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