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月朝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少问,应下就是。
温寒便又行了一礼,恭恭敬敬地离开了。
临走前,他把菜叶给了兔子。
兔子蔫巴巴地吃着菜叶子。
钟隐月瞧了它几眼,它好像比昨天更蔫了。
真奇怪,明明给它用的灵药是上乘的,早上给它上药时,伤口也好了许多。
次日一早,钟隐月起床走出内宫,就见青隐已经不见了身影。
钟隐月半点儿不着急,揉着自己乱成鸟窝的脑袋就去盥洗了。洗完一出门,他就见青隐又化成了人形,在宫门前的雪地里架了个火堆,正在烤鱼。
“……又吃鱼啊,师姑?”
“是啊,我自己抓的。”青隐喜滋滋地转着串着鱼的木枝,“你吃吗?”
“不了,大早上的。”
钟隐月哈哈干笑两声,回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