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峻在旁边也放低了声音:“昨日昏睡了一日,弟子去白榆山上求来了药,为师姐服下了。白榆山上的师姐说,那药能助人安神运气,休养生息,大约明日就能醒来了。”

“那便好。”钟隐月轻手轻脚合上门,直起身道,“既然如此,今日就让她好好睡,别贸然打扰。”

“是。”

“我今日有些事,要出门去,早食就不用了,你们自行吃了就好。若我午时半刻时还未回来,便午食也不必等我了。”钟隐月道,“虽我不在,课业也都好生修习。”

“是!”

钟隐月抬脚离开,路过白忍冬身边时,他停了下来。

“今日我实在腾不出手,你且先随着你两个师兄照常学课,改日我腾出空来好好教教你。”

白忍冬点头如捣蒜,忙行一礼:“师尊得空再来顾我就是!”

钟隐月点点头,没再多说,离开了。

今天他这一群弟子的课业没有他的,在他山宫里读完早课的道书后,便是去外头的山上随各长老修习。

钟隐月得趁今天赶紧把青隐的事办了。

从原主的记忆来看,青隐离开时两人闹得不怎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