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这么认为的。

兔子整个兔都傻了,瞪着两只兔眼眨巴了两下。

钟隐月一拍掌心:“对啊!这样整件事就能说通了,不然沈怅雪为什么想杀他还来说服我教他,再说沈怅雪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他那么好的一个人!”

兔子眼神一变。

它的眼中有什么东西在忽然间就碎掉了。那高高竖起的耳朵一下子就垂了下去,又闭上了眼睛,不看钟隐月了。

钟隐月转头一看,就见它又不搭理自己了。

他自讨没趣,也不再往下说了。

次日清晨,钟隐月起床盥漱之后,给兔子换了药。

他又给兔子倒了水喂了菜叶,出了门去。

时候尚早,他去别宫看了一眼。已经差不多到早课的时间了,弟子们都也已经起床更衣。

见到他来,几人都打了招呼。

钟隐月打开了苏玉萤的宫舍舍门。昨日下午闲来无事他便来看过,苏玉萤身上的伤都已经被处置妥当,躺在床上安睡着。他今早上再来一看,她仍然在睡,瞧着仍是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怕打扰她,钟隐月就在门外开了条缝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