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月就将它按在原地,一边出言安抚着,一边将它身上的伤又处理了一遍。

“好了好了。待你好了,那个玉镜我给你就是。”钟隐月说,“别动了,自己身上痛自己不知道吗?”

兔子最开始挣扎了两下,后来在钟隐月的话语声里,也慢慢不动了。

它抬着头,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钟隐月。

为它处理好了伤口,钟隐月拍了拍它的脑袋,要它别再乱动,才起身去一旁拿起玉镜。

兔子见状,眼睛里闪过诸多慌乱,连忙起身欲动。可刚一动弹,双腿的剧痛就将它强行扯住,留在了原地。

不行。

刚刚那一通上天入地的胡闹已经将两腿用得几近废了,如今动一动都牵筋连骨,根本无法动弹。

兔子只能看着钟隐月去拿起了那枚玉镜。

兔子绝望地闭上眼睛。

钟隐月摁下了玉镜上的播放键。

玉镜上出现了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