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那兔子身上刚包好的白布又被血染得红了起来,钟隐月心中焦急。
“别跑了!”钟隐月喊,“伤口都裂了,你发什么癫啊!”
兔子充耳不闻,依然满屋子乱跑。
最终,钟隐月瞅准兔子要起跳的方向,一把扑了过去,这才终于将它抓住制服。
钟隐月气喘吁吁,搂住兔子,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玉镜从它嘴里掰了出来。
“你有什么毛病啊你,非要跟我抢这个……你看看,伤口都裂开了吧?”
钟隐月嘟嘟囔囔地抱怨着,抱着兔子拿着玉镜回到罗汉床前。刚把玉镜放到手边,钟隐月低头一看,瞧见这兔子的一双眼睛还在死盯着这玉镜,对它还是虎视眈眈。
出于害怕刚刚那出他追它逃戏还会再上演一遍的担忧,钟隐月默默地将玉镜放远了些。
兔子在他的怀里不甘心地挣扎了两下,似乎十分想要那玉镜。
钟隐月莫名其妙,心中犯了会儿“难不成这兔子是个灵兽对那法器有感应”的嘀咕。
可兔子身上的伤崩裂了,瞧它刚刚那个疯劲儿,钟隐月也不能把玉镜老老实实地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