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的手却被白忍冬一把拍开来。
这小子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指着钟隐月的鼻子又骂起来:“你不分好赖,该重视的弟子不屑一顾,将该压制的弟子捧在手心里!你当打我几个巴掌我就不敢说了吗,我偏偏敢说!我告诉你,都是你骄纵,到头来就在血战里为妖后做了嫁衣!”
沈怅雪皱起眉。
“是你杀了大会上的那些仙修!”白忍冬歇斯底里,“若是师尊活着,定不会”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白忍冬哈地笑出来:“我至少还是个人!你不必用这种话讽刺我,长老,师尊早说过!灵修被欺压,被瞧不起,定是有它的道理的!”
“到头来,师尊不是没说错吗!”白忍冬说,“他确实化了妖,剑向同门,杀了那么多的仙!”
话到一半,钟隐月扬手一道雷打了出去。
这雷正中白忍冬胸腔。
他又飞了出去,撞到了墙边的一片架子上。
那架子一声惨叫,掉下来好些珍贵法宝。
白忍冬疼得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