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讪讪看了一圈他人,转回头来,转而说:“总之是不可能的呀,他那情况你是知道的!”
钟隐月本生气乾曜这张嘴就来的傻逼说法,广寒长老这一句戛然而止的话,又让他纳闷起来。
他又是什么?
沈怅雪又是什么?
钟隐月不得而知,因为广寒不往后说了。
耿明机也从席上站起来,朝着掌门和他们众人深深行礼。
“此事重罚之后又不予说辞,的确是乾曜思虑不周。”耿明机说,“让各位忧心了,乾曜定会将此事处理妥当。在大典前几日闹出这种事来,是乾曜为师失职,此后定当好好管教门下弟子。”
“沈怅雪是我门下首席弟子,做出此等事,也是乾曜平日对他关心不够,才一时鬼迷心窍了,还请诸位此后对他不要心有成见。”
乾曜又朝他们深深行礼。
钟隐月紧锁眉头。他拿起手中的茶杯,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从上玄山上下来,钟隐月气得疾步如飞,两只袖子甩得跟要唱戏去似的,温寒都追不上他。
“师尊!师尊!”他在后面追着喊,“师尊,你别生气呀!掌门今日夸了你好几句大典置办的不错呢!你别生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