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言之有理,师兄。”广寒长老也苦口婆心起来,“那孩子一向听话,你忽然如此重罚,又不说缘由,自然猜测会越来越多的。”

连广寒长老都如此说,耿明机脸上神色缓和了些。

他放下手上茶杯,叹了口气,道:“也并非是我不想说,实在是那孩子这次犯的事太过难以启齿。我也是为着他好,才闭口不言。”

放你妈的大屁啊,帮了我有那么难以启齿啊?

钟隐月别开脸,悄悄翻了个白眼。

广寒长老好奇起来:“这究竟是犯了什么事?”

“这……唉。”乾曜长老摇摇头,一脸苦不堪言,“虽说我为着他好,并不该说,可师妹既然如此说了,我再不说,倒真显得我蛮不讲理,胡乱重罚了。”

他唉声叹气,道,“实在是,他趁夜深时闯入我宫中,试图偷窃我宫中法宝。”

钟隐月:“?”

“什……!?”广寒长老一脸震惊,“竟是偷窃之事!?”

座上人人皆是一脸震惊。

“这不可能!”广寒长老说,“这定是误会了呀,师兄,那孩子是你放在身边长大的,况且他又是……”

广寒长老突然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