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停下脚步,没再往前,站在原地侧耳听了会儿,便听见这些人是在小声说着耿明机为何会瘦得这般皮包骨头。

“有流言说,玉鸾长老飞升境界了,如今是大乘。乾曜长老是生怕被比下来,这次便用了些法子,才会这个样子。”

“这也说不通呀,玉鸾长老实力向来低微,就是飞升了境界也不必怕他的。”另一人说,“乾曜长老怕他做什么。”

“是呀,而且玉鸾长老一向都是乾曜长老的狗腿子的。乾曜长老挥剑吓唬两下,他哪儿还敢对着同门师兄长老动手?”

“而且,那沈怅雪这次居然在玉鸾门下!他不是乾曜宫的弟子吗?怎么会在玉鸾长老那儿?”

“这次大会,玉鸾长老也不跟在乾曜长老屁股后面了……”

“我那日还见他白了乾曜长老一眼,真是大不敬!”

“我瞧着他性情真是大变了,不知是怎么了。”

“不论如何,弟子都跑到别家门下了,他们天决门内,想必是出了什么事了,可有谁听过什么风声?”

“我怎……!”

话说到这儿,便有人一抬头看见了钟隐月。

那人吓得脸色一白,慌忙拍了两下同伴的胳膊。一群人一回头看见他,立马纷纷脸一青,不敢再言语。

钟隐月又无语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