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白弟子因为前些月中了剑中法术,金丹被秘境之主的法力渗入,致而修为停滞不前,仙体也每况愈下。”

这个钟隐月知道,原文都写了。

灵泽却觉得他不甚清楚,硬是把整件事掰成碎末儿给他讲:“乾曜宫中除了白弟子,没几个能上大会的了。虽说原来有沈弟子,邱弟子和窦弟子,还有其余两个门中修为靠前的。可沈弟子如今归了师弟你,邱弟子如今还站不起来,魔尊来时还将另外的一个弟子蔡曲击下悬崖,虽说万幸没死,挂在悬崖枝头上捡了一条命回来,但身体也遭了重创。”

“如此一来,原来定好的五个,就剩下窦弟子和另外一个了。好巧不巧,剩下的一个弟子修为在五人中是最落后的,师兄对他没什么期望。”

“窦弟子虽说修为不错,与邱弟子剑法齐平,可仅仅如此是无法在大会上大放异彩的。说来十分讽刺,可沈弟子说到底也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就算打心底里瞧不起,沈弟子剑法如何,他也是最清楚的。窦弟子若遇上他,师兄也知道是绝无胜算的。”

“原本师兄都已不抱期望了,听说是想在大会上长老比武时,与师弟拼一命的。可白弟子阴差阳错地又给了他,他便将希望全都给了白弟子。”

“毕竟是只费两月就能自我冲破金丹期的奇才,若是用心教导,定能在这大会上赢了玉鸾宫,助乾曜宫稳住天下第一的宝座。”

灵泽说,“可白弟子中了剑中法术,眼瞅着也不行了。师兄咽不下这口气,毕竟这次大会他若赢不得,彻底败下阵来,那可真的是在门中抬不起头了。”

“除了白弟子,他门中又再无任何一人能靠得住。就算想拔苗助长,天赋没到能拔苗助长的地步,拔了就与杀了无异。所以思来想去,乾曜师兄便剑走偏锋了。”

“听闻是……用了些旁门左道的法子。虽说不至于是邪术,但也是上不来台的路子。”

“云序师兄就只说了这么多。至于那旁门左道的路子是何路子,他便不肯再说了。”

灵泽说着,又抬起手,掩住口型,凑近了几分,在钟隐月耳边小声说,“总之,一定是用来对付你的。这次大会,你可千万小心。”

钟隐月沉默了下,再次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