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为证,沈怅雪为他上了锁, 从此二人有了一道旁人看不见的锁链,再也无法相隔太远。

钟隐月把手放下。腰上突然窸窸窣窣一阵动静, 又有重量压了上来。

他低下头,果然是沈怅雪又抓着他的衣物,趴着身子,往他跟前爬了过来。

他搂住钟隐月的腰, 往他腿上一趴,脑袋往他身上一贴。

他就真跟只受了委屈的兔子似的。一声也不吭, 就只是紧抱着他, 黏着他。

钟隐月摸摸他的脑袋。

沈怅雪安安静静地趴在他腿上,随他呼噜自己的脑袋。

安静了很久,沈怅雪才轻声询问:“师尊,当真不怪吗?”

“自然不怪你。”钟隐月摸着他的头发,“我永远不会怪你什么的。如今一想, 从前也是有许多蛛丝马迹的, 只是你不说,我便也从来没想过。”

“说起来, 之前我那‘法器’还同我说是你呢,我却死活都没信。”

沈怅雪抬起头:“师尊为何不信?”

“说不清, 我就总觉得,怎么会是你呢。”钟隐月说,“没办法,我这人就这样。许多事你若不跟我提,我便不信。其实之前我隐隐约约也有点感觉,但是就只是感觉,从来没往深了去怀疑。”

“我这人可就是这样,你若是想骗我,那可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