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喘着粗气,想要开口求饶,睁眼却对上何晏君黑沉沉的瞳仁,没来由地心一跳,又握住茎身开始缓缓套弄。
当着主君的面自渎,足够令谈鸣玉难堪。
偏偏……
偏偏他在何晏君审视的目光下,生出隐秘快感来,谈鸣玉摸了一手黏腻,湿漉漉地上下爱抚着,分明是与何晏君同样的动作与力道,却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只能咬着唇强行套弄。
何晏君倒也没作壁上观,而是将冷冰冰的手没入谈鸣玉的衣襟,掐着已然涨立的乳粒揉捏。
胸前的快感毫不费力就压过了腿心。
谈鸣玉忍不住挺胸往何晏君指间送,指间的套弄始终不得要领,一时间心急如焚:“主君,奴、奴弄不出来……”
“不中用的东西。”何晏君扬唇笑骂。
纵使听见这话,谈忆雪也面不改色,包扎好的手里捧着茶,放轻了步子绕过屏风,将茶温在炉子上。
而后,他交握着双手,静静立在一旁。
何晏君视谈忆雪为无物,抬手撩开了谈鸣玉紧绷的小臂,只是这回没在前头弄,而是绕过性器往后寻觅,转而攻向花穴开拓疆土,掌心压在饱满生嫩的阴阜上蹭了蹭,被淌了满手的湿滑水液。
“主君!!”他急急攥住何晏君的腕子。
身子上的反应令谈鸣玉更为敏感。
分明那只手似寒潭般又冰又冷,他却觉得被何晏君触碰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焰灼伤了一般,脸颊也烫,小腹也烫,从未示人的私处更是又烫又痒。
谈鸣玉隐隐听闻过双儿的身子敏感非常,天生就适合承欢受孕,只是未曾料到这处带来的快感,竟如此令人痴醉发狂。
何晏君漫不经心睨他一眼:“手。”
握着腕子的双手倏然松开,谈鸣玉讪讪地笑着,可怜兮兮地又攥紧了何晏君的宽袖。
双腿间的肌肤早已被淫水染得湿亮,何晏君以指腹摩挲着娇嫩的花口,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瓣,湿淋淋的软嫩花唇抖个不停,他夹着其中一瓣随意拉扯几下,便并起两指抵在穴口浅浅戳弄。
“要进去了。”何晏君提前与人知会。
话音刚落,便使力按压埋入,撑开了生嫩的花口。
异样的酸涩感令谈鸣玉眉头紧锁,紧窄的花口紧紧咬住插入的指节,细腻的指腹摩挲着花口的嫩肉,穴道不受控制地不停收缩,比口舌还要湿滑的花穴不断有淫水渗出,沿着指缝流淌而下,将何晏君的两根手指都淌得湿漉漉的。
何晏君指尖抵着一处:“这里有一道小口,若是现在直插进去,便会有血水沿着我的手指流出来。”
谈鸣玉紧张地抖了抖,紧窄的处子膜瓣无意识收缩,他知晓这便是自己初次的证明。
未经人事的逼穴咬得愈发紧,一时间难以再继续深入,何晏君并不急于者一时,在膜瓣处意懒情疏地挑弄着,一手拨揉着谈鸣玉胸前的乳粒,一手漫不经心地在浅出捣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