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喉口都不留一丝空隙,他前后摆动着脑袋吞吃,全部的心神都在服侍眼前这一根儿上。

见他吃得尽心尽力,何晏君反而生出点顽劣的心思。冰凉的手撩开衣摆探入腰间,握上白嫩的性器把玩揉搓,或上下撸动、或扣磨尿口,何晏君力道粗鲁玩了一阵,直接把谈鸣玉玩软了腰,腿根儿发颤地抖着两瓣臀肉,哆哆嗦嗦地出了精。

“主君、饶了我罢……”谈鸣玉吐出口中的物什,哪里想过高潮竟这般磨人,只觉得腰眼又酸又麻,跪都跪不稳了。

何晏君挑挑眉,问道:“你没弄过?”

谈鸣玉的一双眼不知该往哪处瞟,不知怎的有些难以启齿,眼珠子胡乱转了转,不敢去看何晏君艳色逼人的脸,“没……”

“那真是可惜。”何晏君的弯眸里透着狡黠。

他彻底生出了兴致,伸手将谈鸣玉拥进怀里,任人在胸前仰靠着,何晏君牵着谈鸣玉的手掌十指交握,一路直奔着小腹下摸,交叠的双手一同握上半软的挺立,他在谈鸣玉耳边轻轻吹着热气,“本君教你弄,先教你尝尝男人的快活,再教你尝尝双儿的快活……”

谈鸣玉只觉得小腹微微酥麻,没耐住这种磨人的缠绵感觉,低低闷哼出声:“嗯……”

耳肉的热意度至颈间,谈鸣玉被哄得五迷三道,修长的手指包拢上欲根,一侧是何晏君细腻如绸的手心,一侧是自己生了细茧的手心,谈鸣玉的眼睫颤动不停,浑身上下透着爱欲的粉意。

窗外的天色暗沉,屋内掌了几盏灯。

明明灭灭的炭火在何晏君颊上闪烁跳动,勾勒出柔和的轮廓,于他挺翘的鼻梁一侧投下模糊的阴影,何晏君嘴角含笑、神态温柔,垂眼专心致志地教谈鸣玉抚慰身子,怎么瞧都像是被供奉在神龛里的玉像。

谈鸣玉不知不觉看得失神,呼吸不觉放轻。

“在瞧什么?”何晏君贴在他耳畔明知故问,谈鸣玉学得一点也不专心。

后知后觉自己的眼神有多直白,谈鸣玉的脸腾地红了,连忙收回了目光,往何晏君冷玉似的腕与指上看,“没什么……没什么……”

不过被牵着玩了那根儿几下,刚刚出过精的疲软性器,便又蠢蠢欲动地挺立起来,情动非常地渗出黏腻的水液,沾了何晏君满手的黏腻。

快感由小腹升起,像是火被浇了热油般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谈鸣玉被带着指间上下套弄,情难自禁地要夹紧大腿。

“……啊!主君……好、好奇怪……”谈鸣玉不自觉低吟出声。

何晏君恍若未闻,手上功夫一点没停。

掌中之物情动异常,谈鸣玉浑身上下都紧绷着,生嫩的性器颤动不停,尿口处的腺液不住流淌,分明不久前才出过精,此刻却又觉得再担不起再多作弄,已然要乱入一种奇异的快慰之境。

觉察到谈鸣玉临近高潮,何晏君没继续动作。

“呜……嗯,别停……主君……”临近高潮却被生生扼制,谈鸣玉不自觉出声挽留。

谈鸣玉的额角已然渗出薄汗来,几缕发丝贴在颊上,看起来有些狼狈,还没说出更多求欢的话,何晏君握着他的手,拢着茎身狠狠捋了两把,指腹按在顶端摩挲,绕着尿口打了几个转儿。

一种不同于出精的怪异感觉侵袭了身子,谈鸣玉的短促哼吟突然拔高,“等等……快停下!主君……!”

何晏君嗤笑一声,竟真松了手:“你自己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谈鸣玉不得不依言自渎,他羞赧得不敢睁眼,学着何晏君方才的路数,将自己挺立的欲望拢于手心。

摸上去的一瞬间,他几乎立刻缩回手。

触碰欲根带来酸麻难耐的快感,谈鸣玉为身体的淫荡感到羞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