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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晏君看着阮信面无表情的脸,倾身渡去颈间淡淡的药香,与人耳语:“有事要你去做,今晚我给你留一炷香的时间,你往侯爷的书房去……要小心谨慎,不留痕迹……”
说着,他将一枚雕着“衡”字的玉佩塞入阮信手中,“若是逃不脱……你就自裁谢罪!”
阮信点点头,又悄无声息地退下。
廊下的侍从都被屏退,偌大的东苑暖阁仅余何晏君一人,他的视线落在桌上,桌上搁着几截断裂的翡翠,正是午后撞断的那一只;而后他的视线转向窗外,窗外晦暗的天已渐渐暗沉。
飞檐斗拱间,几缕炊烟在侯府里袅袅升起,却掩不住这深宅大院中的暗流涌动。
寂静室内,屏风后传来黏腻的水渍声。
何晏君解了狐裘,衣襟扯得松散,露出大片滑腻苍白的肌肤,他眼中的欲念像一潭幽泉,直教人想要溺死在里头,替谈鸣玉将耳边的鬓发都拂至脑后,何晏君要人俯身跪在腿间侍弄。
肿胀昂扬的欲根不停渗水,抵在唇肉上打旋儿戳弄,偏偏不操进嘴里。
谈鸣玉初尝情欲,正是耽溺此道的时候。
纵然被下流的动作逗得羞赧至极,也不依不饶追着那根狰狞的欲根舔,火热的温度烫得他满脸痴红,何晏君又微微挺腰在唇间一触即分,惹得谈鸣玉心急难耐,没忍住一口含住肉冠。
他没收牙口,犬齿似有似无地在顶端剐蹭,像是气急败坏。
“怎么还咬人?”何晏君对这点威胁毫不在意。
当下解决了心头一患,他遂心满意,唇边带着抹似笑非笑的弯,指腹为谈鸣玉揩去唇边黏腻,压着饱满的唇瓣抚弄。
谈鸣玉没闲心同何晏君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