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用低喘出声,觉察到胯间人作势欲吞,抓扯长发的掌指顺着脸颊抚下,使力捏住谈鸣玉的下颌,硬生生在欲裂的唇角又塞了一截细指进去,指腹摩挲着牙缘,压下唇肉按揉,“小心些吃,别用牙,你家主君的身子可金尊玉贵得紧。”
“主君……”谈鸣玉含含糊糊地应了声。
他顺应着何晏君的意思,小心翼翼收好了牙齿,努力做着口活儿,双手捧着精囊爱抚,缓缓模仿交合姿态吞吐肉刃,湿滑的舌面贴抵着涨热茎身磨蹭,眉宇显出些迷茫醺然的神色。
直到顶端深深没入喉口,何晏君拧眉粗喘了声。
细窄的喉口恰好挤压着尿孔处,何晏君被烫的身子一阵哆嗦,一股滚烫的白浊激射而出,沿着喉管直直滑入腹中,这副孱弱身子初尝情欲,就交代在了谈鸣玉的嘴里。
“咳咳……”咳嗽声与急促的喘息,从唇间倾泻而出,谈鸣玉被突如其来的释放呛得厉害。
何晏君深深喘息了一下,平复欲念。
只是苏玉衡燃的香颇为诡谲,他还是浑身滚烫,发泄一回的欲根不知餍足,仍旧硬挺肿胀、蓄势待发,万千思绪都凝成一个“欲”字,烧得何晏君心痒难耐,燥热得紧。
苏玉衡这迫不及待要以色侍人的混账东西!
何晏君磨了磨牙,在心中怒斥,实在有些恼。
恐怕后来晏临渊色欲熏心,不顾原配旧情,也有这味香在作祟的缘故。
当下他垂眉阖眼,深呼吸了几下,倏然一把掀了厚实的锦衾,半张缎面直接落在了榻下,怒意可见一斑……何晏君居高临下看去,恰能看见谈鸣玉满面痴红、长发垂落,嘴角被水液沾得湿淋淋的,半伏在自己胯间躬身跪着。
乍然见了光,谈鸣玉霎时间面色通红。
“主君……主君的身子感觉如何?还要弄吗?”他知羞害臊,问询的时候,始终不敢抬头。
粗硬的肉刃矗立在谈鸣玉眼前。
欲根被口舌裹得黏糊湿润,十分下流地戳在长发间来回磨蹭,铃口渗出的腺液,水淋淋地蹭着一侧发丝,濡湿了一小片、弄得丝缕粘结,不时还蹭到颊侧上,惹得谈鸣玉耳肉滚烫。
“离我近些。”何晏君抿唇,冷冷开口。
他的眉眼间有些被爱欲控制的不耐,待谈鸣玉大着胆子凑近,左手捏着下颌抬起,右手并起二指抵进唇间,压下舌苔直戳内里,恰好卡在一个最深入的位置。
细腻如绸的指腹碾在喉口,缓慢且沉重地搅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