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鸣玉还未没反应过来,已被两指已经伸入口舌,修长的手指翻搅着津液,故意压在敏感细嫩的腔肉上刮,搅得他舌根酸软无力,谈鸣玉不敢用牙去咬,呜咽几声眼眶中就含了湿意,“唔嗯……主君……嗯……哈啊……”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泄出。
他没注意到自己身下早已潮水泛滥。
双腿间的生嫩欲根昂扬挺立,谈鸣玉无意识夹腿蹭了蹭,大腿根儿被淫水浸得一片湿泞。
与舌指淫了许久,何晏君脸色才回温了些。
余光清晰窥见谈鸣玉夹腿摩挲,大抵是情动难抑却不自知,并出声求索疼爱,何晏君抽出指节,刮带出满手的黏腻涎水,顺着指缝流淌。
谈鸣玉迷离着双眼,还要去追着含吮讨好。
何晏君闷闷低笑了声,眼神玩味,“清醒些。”
说着,一记耳光扇在了谈鸣玉的颊上。
他握着欲根抚弄了几下,示威般硬在谈鸣玉的眼前,“再含。”
东苑的灯亮了大半夜,更漏滴到丑时。
何晏君又在谈鸣玉嘴里泄了两回,才勉强压下欲火,谈鸣玉跪在榻边,替他揉着发冷的膝骨,何晏君的眉目间透着丝餍足,身子骨却觉得腰酸背痛,懒洋洋地卷着锦衾赖在榻上,随手拿起身边的账本翻阅。
瞧着瞧着,他拧眉,开口轻唤:“忆雪。”
没一会儿,谈忆雪便穿着里衣走了进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麝腥,教人一嗅就知晓方才发生了何种淫浪荒唐的情事,谈忆雪将指尖的灯盏搁下,眼神不着痕迹扫过谈鸣玉唇角的裂伤,又收回了视线。
“主君,有何吩咐?”谈忆雪在弟弟身侧跪下,半倾身贴近何晏君,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何晏君的脑袋有些昏沉,微微挑起的眉峰勾出凌厉的气势,想到晏临渊也吸进不少苏玉衡房中的熏香,他忽而轻笑:“你说,侯爷此刻在做什么?”
偌大的侯府在何晏君进门前破败不堪,别说是夫侍与通房,连下人都遣散得不剩几个……现下,晏临渊大抵是欲壑难填,想着被他十趾故意塞入怀中撩拨的滋味,寂寞孤独地抚慰着欲火。
谈忆雪有些不明白,“可要安排人盯梢?”
何晏君懒洋洋摆手,“暂且不必,你去查查这些事……。”
仔细吩咐交代过后,他又思索片刻:“取纸笔来,有信要你替本君写。”
“是。”谈忆雪点头,请了笔墨纸砚。
他挺拔的身子倚在案前,灯火影影憧憧下,更照得书卷气十足,分明是与谈鸣玉一样的面容,怎么瞧都要比胞弟沉稳许多。
何晏君口述,谈忆雪旋即提笔。
墨迹蜿蜒而下,浸透了纸张:“裴叔父敬启,侄儿需黄金三千两,京城米铺三间……还请裴叔父尽快归京,十万火急……”
摇曳的灯火衬着何晏君唇边的冷笑。
虽然他不能完全看懂古代的账本,但潦草扫过几眼,亏空已然裂开血盆大口,满府的蛀虫全靠何晏君的真金白银去填,侯府的分崩离析之兆原来早已显露了端倪。
书信落笔,盖了何晏君的私章,当即寄了出去。
昏沉沉的何晏君这才就寝。
待他睡了一整夜醒来时,已过了午膳的时刻。
屋子里闷热得紧,何晏君令谈忆雪去开窗通风。
下了一夜的鹅毛大雪,窗棂上凝了一层薄霜,像是谁用银针细细勾了边,侯府后院的梅树瑟缩着,枝头几粒红蕊裹在冰壳里,透出几分艳极而衰的颓唐。
外间珠帘轻响,谈鸣玉快步归来。
他提着一方缠枝莲纹的食盒,鬓角沾着未化的雪粒,呼吸间白雾氤氲:“主君,表少爷房中新添的银丝炭,果真是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