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人坐在吧台前,遮挡物般存在的长桌子丝毫没有影响到这位alpha的发挥,莫里斯把整个上半身压在桌子上,以一种难以置信的柔软度用手撑起脑袋,大半个身子挡住那幅灰色的画,将整个人送到了虞粟直视方向的正前方。
虞粟被送上来的俊美脸蛋冲击到,身子不经意地微微向后倾斜,免得沾染上更多对方身上的气息。
莫里斯的猛然贴近,从虞粟的视角能看到他衣领里的黑色项圈,与脖颈处因喋喋不休分泌唾液而鼓动的喉结。
刚出门时湿气未散的长发如今干净松散地晃动着,引诱观赏者试图摸摸是不是跟想象中一样柔软顺滑。
虞粟的手搭在椅子两边的扶手处,稳定身型,说:“爱情药水是不存在的。”
“你说的太绝对了。”莫里斯摇摇脑袋,一本正经地反驳:“那是因为你脑袋里没有爱情观念,所以极力否认它的存在。”
“……”被如此冒犯的虞粟有些恼,手腕处的青筋暴起,紧绷的手指关节列列分明,“莫里斯,我从小生活在被称为太阳(凯路希里帝国)心脏的中央区,科技、文化、生活、信息等没有任何地区比得上那里,根本没有人能够研制出这么一种让人喝下去便能与另一个人突然产生爱情的药剂!”
“你有没有看过带有爱情药水的影视作品或者书籍?”
“……”
“哈哈哈哈哈。”莫里斯突然笑了起来,他趴在桌子上,拍打着桌面,“虞粟,你是真的傲慢啊!”
“从我结合实际所认识到的知识解释你那奇怪的问题,这并不是什么傲慢的表现。”
“不……”莫里斯抹去眼角的泪花,“对没有接触过的东西评头论足,甚至抱以蔑视态度,这不是傲慢是什么?”
虞粟放弃支撑端正的身体,向后仰去放轻松,两条长腿不经意间触碰到对方的膝盖,“说吧,谈谈你的观点,说服我。”
随着两人相处时间的增长,莫里斯早就将虞粟当成一个有问必答的宝贝,但并不代表他对虞粟的观念听之任之,他会从奇怪的地方去与对方抗争,直至让虞粟愿意听听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