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斯特的怒气,他满眼复杂地看向莫里斯,轻轻说:“从他第一次出现在这里到现在就一直是我的实验对象,可时间一久,总感觉我与他不止是观察者与被观察者的身份……当我知道莫里斯在外受伤时,我真的很生气。他除了脾气坏点、唱歌难听点、锲而不舍的要omega督察官外,他是我接触到的最省心的孩子……清澈而愚蠢……”
“……”虞粟安慰他,“一旦相处久了,都会产生感情。”
“没想到你也能说出这种话。”
“虞粟!”
病床上的莫里斯打断了两人间的交流,他尝试撑起身子。
虞粟越过克里斯特,弯腰用左手托住他的后背。
莫里斯挣扎起身,苍白的手覆上虞粟那被黑色皮质包裹的手背。
虞粟将目光停滞在莫里斯失血的唇上,而后转向那张病怏怏的脸。
莫里斯歪歪脑袋,对虞粟的审视并不抗拒,回望虞粟。
一直以来对虞粟主动亲近后会得寸进尺的他,现在反倒异常平静。
“莫里斯……”虞粟叫了他的名字。
莫里斯仰起头,接触更多光亮的黑色瞳孔顷刻收缩,墨绿色的瞳膜折射出明净的光泽。
虞粟拨开莫里斯青筋可见的手,轻柔地梳理对方略显凌乱的长发。
莫里斯随着虞粟的动作,配合地将脸贴向,好似在向主人表达顺从与臣服。
虞粟躲过莫里斯的亲昵,把手移至后颈处,掀起发丝,干净的棉纱布代替项圈的位置,遮挡住受伤的腺体。
虞粟抬起头,在不远处放置物品的桌子上,发现了曾经他扔给对方的黑色项圈。
“还记得你随我离开封禁区后发生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