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虞粟笑了，这次的笑是温柔而空灵的：“我也不是，我没有要杀他的打算。”

说完，他转身，心中开始默念倒数。

五、四、三、二……

“喂，我在你身上闻到了死亡的味道，我们拥有一部分相同的基因序列，对我来说，你是比他们更好的容器，如果你真是为了莫里斯，就来和我交易。”

“一。”虞粟微笑回头，“当然。”

原来这就是祂来找他的目的。

***

新城，东部。

小鹿畅通无阻地通过卜徳利府邸的安全防控，踩在干净的木地板上，穿过空旷的长廊，在一扇门前停下，敲了三声，抬头喊道：“先生。”

门自动打开，里面是间干净的实验室，而卜徳利穿着白色的实验服，摘掉在看虚拟屏时戴上的眼镜，转动轮椅，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你来了。”

小鹿站在门口点头，没有进去的打算。

“虞粟他的确回来了。”

那日莫里斯昏迷，是小鹿按照卜徳利的命令将人扔给了克里斯特，对于莫里斯不同寻常的反应，他们很快锁定了住在小酒馆中的中央区剧组。

在莫里斯醒来后直接前往小酒馆寻找虞粟时，也是小鹿安排人阻拦，在长时间跟踪后，确定了虞粟的身份。

“知道了。”

卜徳利对虞粟的回来并不意外，他安排小鹿：“你借此机会想办法将他单独带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小鹿张了张嘴巴，没有回应这个命令，略显踌躇。

“你不愿意这么做？”

想到五年前小鹿与虞粟有过接触，卜徳利笑了：“没想到冯教授的孩子有这么大的魅力，把我身边的孩子们都搞得心神不宁。”

小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