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1 / 2)

莫里斯靠在床头,闻言偏了偏脑袋,手指朝下点了点,“不就是指只顾自己爽,穿上裤子用完就扔的人吗?”

好胜心被莫里斯的挑衅燃起,本打算就此结束的虞粟膝盖重新塌陷在床内,左手解开才扣上的纽扣,右手压在莫里斯的下腰处。

“再来。”

莫里斯乐意至极,欣然接受。

……

楼下的吵闹声归于平静,酒散人离,你拖我拉一个个朝房间走去,剩下喝上头的几人大喊大闹,嚎够了就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好心人士扔了几床被子,免得第二天早上看到几具被冻死的疯子尸体。

酒馆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打在窗檐上,啪嗒啪嗒,风一吹,雨滴偏离了方向,敲响了窗玻璃,朦胧了视线。

虞粟精疲力竭地在腰后放了个枕头,背靠着打开个人端,给克劳恩回复消息。

他的腰间缠着莫里斯的手臂,柔软的鸦青色发丝挤过来磨蹭,盖好的被褥滑落,露出半边精壮的臂膀。

莫里斯瞧了会儿,说:“你现在好像偷偷给妻子发消息的丈夫。”

虞粟险些打错字,不明所以:“那你是什么?”

莫里斯抬手覆上那只戴着尾戒的手,轻声说:“我是你未来的妻子。”

虞粟:“……”

他极力从齿缝里艰难地建议:“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要论说胡话,莫里斯魔高一丈,从他嘴中说出的偏离道德标准的言论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虞粟,你知道什么叫话糙理不糙吗?”莫里斯趁机摸了把虞粟的腰,挨了一巴掌后掀开被子展示起身上的痕迹:“你看看我们两都挤在一个被子里睡了,明天一出去,嘿!”

虞粟脸木了,他想不明白人怎么能在短时间内性格大变,那个被他挑逗到脸红的莫里斯仿佛没有存在过。

“你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间房间的吗?”

莫里斯不语,只是疑惑地歪歪脑袋。

“是我把你抱进来的。”

“哇,虞粟,你的意思不会是想说,你当众抱我进来就让别人以为我是下面那个吧?”

莫里斯支撑起半边身子,脑袋搭在虞粟的胸口处,两眼无辜:“别人也没想错呀,我们这样那样的时候你在上面多一点。”

他的眼睛弯弯:“我数过。”

虞粟:“学术界如今对不同性别间的荷尔蒙碰撞做了更深入的研究,根据生理需求,将主动方和承受方的心理进行实验测试……”

莫里斯捂住耳朵,不听:“你怎么这么迂腐,是不是开始分什么AB恋还是BA恋了?别人怎么想都无所谓,我又不在乎。”

“是谁一开始嚷嚷着要找个omega的?”虞粟低头对上晶亮的眼睛,冷哼一声,“你当然不在乎,又不是你的屁股遭殃。”

莫里斯又眨了眨眼睛,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

窗外雨一时半会儿没有停下的迹象,从克里斯特那回来后,莫里斯的身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倦怠。

他不知道卜徳利对他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克里斯特想做什么,每个人都藏有秘密,无人敢轻易触碰打开,因为那是个潘多拉魔盒,没人能承受万劫不复的代价。

他的手臂收紧,脑袋朝虞粟身边拱了拱,声音低了些,染上几分睡意:“你头像那只猫还活着吗?”

“你是在说小黑?”

虞粟没有拒绝莫里斯的靠近,在骤然降温的夜晚,潇潇雨幕形成道天然屏障,将两人困在其中,对方身体上的温度传递到另一方身上,涤荡着灵魂深处的孤寂。

偶然传来只言片语的闲聊,声音低柔,奏出独特的催眠曲。

“……原来他叫小黑,你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