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积在脸上的肉极力憋回粗鄙的言语。
虞粟缓缓露出恶魔般的微笑:“这不是我们海德丞相家的小海德吗,这么久不见,圆润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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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你明鉴啊!”
一门之隔,海德丞相抱着躺在担架鼻青脸肿的儿子在外面哭得撕心裂肺,屋内,文森特打着哈欠看向虞粟,虞粟正悠哉悠哉地翻看一本从他书架上找到的童话书。
那天,小交警火速赶到现场,左看一辆豪华限定驾驶器,右看督察司的公务车,没工作多久的他两眼一黑。
得,连他的老师傅都头疼的问题被他给遇见了。
虞粟没给小交警纠结为难的机会,冷若冰霜的眼睛如寒冷的冰箭,阴冷地盯着小海德心虚躲闪的表情。
他大步走向小海德的驾驶器,用自己的个人端强制打开后座,从中抱出一名昏迷不醒的女孩。
小交警瞪大眼睛从虞粟手中接过女孩,在他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交通肇事这么简单的案子时,耳边已经响起了小海德撕心裂肺的疼痛哀嚎。
事后,动手的人态度有礼貌地请小交警带他回去,理所当然地在拘留室呆了好几天。
已经清楚来龙去脉的文森特听了会儿外面的哭嚎,揉揉耳朵:“你就不能处理干净点吗?”
虞粟翻了一页,说:“一时兴起,没想这么多。”
他又翻了一页:“酒囊饭袋要留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