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口毫发无损的虞粟。
虞粟收回了武器,面无表情地站在那,袭击者不是倒在地上呻吟,就是在两人的反击下失去了知觉。
“你为什么知道会有伏击者?”
面对莫里斯的质问,虞粟走过去,弯腰捡起袭击者的武器,把玩几下,拉开枪栓,朝着莫里斯的方向扣下扳机。
“有人告诉我了。”
一枚圆形的弹孔呈现在一面墙上。
悄无声息站在一旁的老年执事倾斜脖子,避开攻击,迸溅出的墙灰落在他的左肩,他戴着白色手套,优雅地弹了弹灰尘,朝两位客人请安。
“久等了,我是哈卡其家族最忠诚的仆人俾斯麦。”他不卑不亢地单手放在身前,行了个古老的贵族礼,“按照小少爷的吩咐,将由我带您前去拉伊·哈卡其的病房。”
虞粟望向这个着装整齐,临危不惧,自称仆人的老人,问道:“无缘无故痛下杀手,这就是哈卡其的待客之道?”
“哈卡其尊重强者。”
俾斯麦看向被击倒在地的alpha们,传来的呻吟与胸膛微弱的震动表明都还活着。
头发花白的老人恭敬地补充道:“特别是能力与仁慈并存的人。”
“那他一定不是在说我。”
在俾斯麦带路时,莫里斯向虞粟坦白,面对那种极端的威胁,自小接受封禁区教育的莫里斯只学会了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最后那一名袭击者,他是真的想把对方的脖子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