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莫里斯怀疑似地重新整理好衣装。
回头望了眼在舞池中与各类人群周旋的虞粟,亦步亦趋地跟着戴安娜换了位置,朝桑兹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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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夜夜的工作、受伤失血再加上过度使用特殊能力,再强健的体魄也是有极限的时候,在这里不间断地与人共舞和交谈令虞粟有些吃不消了。
当第四首舞曲结束时,他吃痛地按住受伤处,不出所料,绑在肋骨处的绷带被二次裂开伤口处渗出的血浸染。
正如奥勒所言,无节制地使用能力让他的身体机能迅速下降,连带着影响到了愈合的能力。
奥勒等人的出现不见得是一件好事,他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了灰色都市这块区域本身上,自然而然地忽略掉了一些事情。
虞粟对第一件物品的去处有了猜测,这场游戏本就是不公平的,没有章法,胡乱随意,或许根本就没有想让他获得胜利的机会。
“你是在找我吗?”
布羽措正在开心地抢其他人的舞伴跳舞,两只手死死地握住舞伴的手,把对方当作玩偶般随意摆弄。
见到虞粟有目的性的走来,他把手上的玩具扔给了站在一边的科恩,牵住了虞粟的手。
他的个头比虞粟矮了点,力气却很大,轻松地把虞粟拉了过去。
两人都跳着邀舞者的舞步,动作相同,虚弱的虞粟毫不客气地踩上布羽措的靴子。
“哇,过分了!”布羽措避开第二次袭击,换了舞步。
“找您问点事。”
虞粟礼貌地把“您”带上,声音轻缓,却激起布羽措一身鸡皮疙瘩。
漂亮的狐狸面具正对着虞粟:“什么事?”
“去年你是怎么赢下游戏的?”
布羽措眼中兴趣大起,问:“这么快猜出是我啦?”
“太多的人给了暗示,就连你自己,不也希望我尽快知道吗?”
“真聪明。”布羽措越过人群,对高出普通人一头,在不远处站桩子的莫里斯送了个飞吻,挑衅意味十足。
“我把所有人的羽毛都抢了过来,一把火烧掉了。”
暗红色的眼睛玩味地观察着虞粟的反应,“不错吧,这是最快的通关途径,这里所有的人都拿我没办法,哦,不用担心他们会把我怎么样,因为没有比把人丢在D区无休止地杀戮更过分的惩罚了。”
“你还是随便玩玩吧,别这么较真,本就不是什么有趣的游戏,如果你非要玩,不如自己设计一个。”他露出一个癫狂的笑容:“让所有的人互相残杀怎么样?”
虞粟不去理会,继续问:“你去找了我的舞伴吗?”
“啊啊。”布羽措想了想,“那个腺体破损的omega吧……”
他开心地转圈圈,“你知道吗?所有人都以为你是今年游戏的最佳人选,可有一人不是这么想的。”
在虞粟的注视下,布羽措说出尼夫·瑞安的名字。
“在发现那位omega后,他改变了主意,正好这时候我就出场了!”布羽措双手放在面颊两旁,“我接受了他那瞒天过海的小把戏,成为了他的游戏狩猎者,本是要把你的舞伴带到设定好的开场中,可惜事与愿违,游戏的走向因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尼夫想要置桑兹于死地,那桑兹呢?
在桑兹独自活动的时间中,他准备了什么礼物?又与布羽措达成了哪些交易?
虞粟看向布羽措,“你对桑兹说了什么?”
布羽措摇头晃脑,甩开虞粟的手,回到科恩的怀中,“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好玩了。”
虞粟盯着被打痛的手,一个晚上在其他人面前保持的风度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