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奥勒舒服地蹭了蹭,“别以为偷偷用你的能力就能在我这蒙混过关。”
“给我点时间,我会好好考虑的。”虞粟的食指划过奥勒的手腕,腕上那缠着铃铛的手环外形他在一个人的身上看到过了。
“文森特给你的?”
作为与虞粟同一时期从学院出来的政治系天才毕业生,脑子很好使的奥勒一眼就看出虞粟在打探什么。
“是他动用了手段,把我作为他的舞伴带进来的,我也是今天才与他见上面,没说上几句话他就把我丢在这里不知道跑哪里快活去了……你一定与他见过面了吧?你吃醋了吗?”
奥勒说着说着玩笑似地带上了他的小小私心。
“生气更多些吧。”虞粟说话模棱两可,松开了手。
“第二首舞曲还没结束,就这么离开对我也太不尊重了吧。”
奥勒环胸而立,气鼓鼓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
“有机会专门陪你跳。”虞粟随口许了承诺,“我还在游戏中,寻找我那丢失的重要物品。”
“不要忘记你的承诺就好。”奥勒不恼了,低笑提醒:“监听器都收录进去了啊,很快就会用上了!”
留给他的是虞粟的背影。
“什么倔脾气。”奥勒立刻接受了在旁边等待很久时机的男士邀请,继续跳下去,嘴角忍不住上扬,“算了,谁让我喜欢呢。”
第二首舞曲快要结束了,被团团围住怎么都逃不开的莫里斯眼睁睁地看着虞粟邀请第三个不认识的人跳舞。
他自曝式的发言非但没有把这些竹竿似的omega赶走,反而让这些人的热情更加高涨,问的问题越来越多。
“你是信息素缺失者吗?”
“你真的无法释放信息素吗?”
“你一出生就是是这样的吗?”
“你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好奇怪,你有哪里的血统?”
莫里斯硬巴巴地全部用“不知道”、“不清楚”回答,双眸求救式地追寻着虞粟。
悲惨的是虞粟偶尔瞥过几眼,继续跟新的舞伴有说有笑。
“你的督察官真是花心。”
之前献酒的男性omega一直观察着莫里斯的神态变化,在发现他对那位督察官有很强的依赖感后,不禁挑拨道:“不到一首曲就换一个人。”
他的话终于让这位难搞的alpha看了过来。
莫里斯被他的话吸引,不认可地回应道:“他不是在按照你们的游戏规则进行游戏吗?”
“哦?”莫里斯的回答令对方诧异,明明拒绝omega时生疏的像个毛头小子,原以为是个分不清的,现在倒有所改观了。
他不客气地问:“他与拉伊在一起的时候你也在场吗?”
这个问题一出,几双八卦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莫里斯,等待着回答。
“在啊。”莫里斯知道他们想知道的是什么,但不代表他什么都愿意说,“很多人都在的。”
这不是他们想知道的事情。
为了让莫里斯吐露更多的细节,他们纷纷拿出在家族中算不上秘密的事情。
“在家族中,第一次认识的人搞在一起很正常的。”
“他是不是趁你不在的时候,就与拉伊看对眼了。”
“拉伊对性别不挑,玩的开在我们圈是众所周知的,也就与瑞安家族订婚后收敛许多,开始注重名声了。”
“瑞安家族对omega管的严,我想拉伊一定是憋疯了,趁着这次宴会空隙,好好享受一番。”
“但他们玩的太激烈了吧,让一个beta去咬腺体,啧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休息室干了些什么呀?”
他们越说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