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个怎样的人,他都以为他是个贪官了好吗。

“老婆消消气,不要生气,你相信我,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夏哭夜给陆鸣顺着气,生怕老婆一气之下今晚不让他上床。

陆鸣深吸一口气,“你什么原因?你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上床。”

他是相信夏哭夜,但正因为如此,他才担心啊,万一夏哭夜的计谋失算了,这不是把自已推入火坑么?

夏哭夜心里一紧,坐下跟陆鸣娓娓道来,“听没听说过,天欲其亡,必令其狂?”

陆鸣点点头,“听过,但这跟你坑害百姓有什么关系?”

夏哭夜身上忽然散发出一道危险的气息,他幽幽道:“我只是想要他们也尝尝被吃人血馒头的滋味罢了。而且,我的目标从来不是他们的钱财!”

这四家盘桓沁州多年,早已成了沁州最大的蛀虫,他要的从来不是罚没这些人的钱财。

他要这些人人财两空!

陆鸣听了个云里雾里,最后他叹息一声,严肃的看着夏哭夜,“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想干嘛,总之,你自已心里最好有点数,百姓是国之根本,你要是乱来,别说皇上不放过你,我都不放过你。”

“知道,老婆放心,相信我。”

陆鸣轻哼一声,心里还是不得劲,“今晚你睡书房。”

说完他就走了。

夏哭夜叹息一声,果然还是没逃过睡书房的命。

他把陶风和陆知鸢喊了来,“你们两个现在去往外散布一个消息……”

七天,七天时间足够了。

次日,夏哭夜下令,沁州所有粮价不得低于一百六十文。

通知是上午下的,衙门是下午沦陷的。

看着跪了一地的官员,夏哭夜啧啧叹息,这些人都是当初跟着安裕的,安裕是个什么样的人,属下也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件事不会改,你们都回去吧。”夏哭夜铁了心要将粮价提高,无论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