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狭隘这点,夏哭夜是没看出任何东西。

他把案卷接过来看了眼,果然又是别人的案卷,跟他修订的内容完全不沾边。

夏哭夜磨蹭了一会,翰林院内的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

看周围已经没人了,他绕过桌子走到韩修文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韩修文,“学土大人确定要我修订这玩意?”

韩修文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后退了一步。

夏哭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把案卷往桌子上一摁,大跨步离开。

出门前一刻,夏哭夜又停下脚步森冷的看了他一眼,“学土大人,下官劝你不要对不属于你的东西动什么歪脑筋,下官可不是谢将军,能让你活到现在。”

谢平安会被这老东西陷害弄去边陲,他可不是谢平安,给他弄急了,他直接一个炮弹把韩府上下夷为平地也不是不可能。

一想到前几日这老家伙居然敢给陆鸣递拜帖,夏哭夜这心里越想越生气。

直到来到许淳府上心里都憋着一股子气。

“夏兄这是怎么了?”许淳接到下人的禀告就马不停蹄的跑来见夏哭夜了,结果一进来就看到脸黑得跟锅底一样的夏哭夜。

许淳前些日子刚进大理寺,一进去就是评事,跟谢绥张权等人同级。

而跟许淳同期的萧子墨等人却还在翰林院里苦逼进修。

一见许淳,夏哭夜立马收敛了情绪摆摆手道:“没什么,就刚才遇到个煞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