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满脸的理所当然,“当初死皮赖脸追在你身后的是他,现在对你弃之如敝履的也是他。”
“他都敢当着我的面羞辱你了,那我不在的这三年,还不知道你受了他多少欺辱呢?”
“所以挨揍也是他活该!”
傅鹤言越说越激动,说完还不忘拉同伴,“霍小叔,你说对吧?”
坐在阳台边,一直装作处理工作的霍云砚,其实将他们之间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全听了去,立刻赞成道:“嗯,说得对。”
傅鹤言拉着温寻愈发激动万分,“你看,霍小叔都说他该揍,那就是真的欠揍。”
温寻无奈劝道:“鹤言,既然你已经帮我教训过他了,你们又是多年的好兄弟,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而且你别总叫他狗东西。”
他一直叫霍梓谦狗东西,那让霍云砚怎么想?
傅鹤言一双满含怒火的狭长丹凤眼,暗暗眯了眯,“他敢背着我欺负你,我傅鹤言可没有他这种背信弃义的兄弟!”
温寻和傅鹤言认识这么多年,知道他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如此生气。
毕竟当初就是他介绍霍梓谦给他认识的,也正因为如此,温寻才会试着接纳霍梓谦,慢慢成了好朋友,好兄弟。
只是没想到在他出国后,他们曾经美好的情谊,这三年间,也只剩下决裂与唏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