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吸引人的是傅鹤言,那头耀眼的银灰色头发,搭配一身红黑棒球服套装,戴着墨镜,很是俊美邪魅。

等到温寻打开门时,傅鹤言激动地上前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阿寻,我好想你啊!”

三年没见了,温寻看到傅鹤言也很高兴,满脸笑意,“鹤言,你终于回来了。”

一道如同清润玉石敲击般的,低醇嗓音蓦地响起,“抱够了就进来。”

温寻身子一僵,立刻松开傅鹤言,这让傅鹤言很不爽,不满地嚷嚷道:“小阿寻,你胆肥了?”

“敢在家里金屋藏娇了?”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要脸,哄骗你这样单纯……”

傅鹤言忽视了一直给他眨眼,示意他别说话的温寻,一错不错地对上,霍云砚如黑曜石般幽深的凤眸。

声音戛然而止,刚才气势汹汹的模样也顿时收敛起来,变得恭恭敬敬,“霍小叔。”

霍云砚收起工作的电脑,眼神示意傅鹤言,“嗯,进来坐吧。”

俨然一副主人的做派,让傅鹤言有些怀疑,这到底是谁的家?

温寻尴尬得脚趾能抠出一座城堡,但还是硬着头皮招呼,只希望鹤言不要多想。

“鹤言,你喝什么?”

“还是可乐吗?”

傅鹤言伸手就揽上温寻的肩膀,一脸得意的笑,“阿寻还记得我的喜好,不愧是我这么多年的好兄弟!”说着还伸手捶了一下温寻的胸口。

只是他怎么总感觉脊背有些发凉呢,可是今天也不冷啊!

温寻抬手揉了揉心口,笑着去拿可乐,然后给自己也拿了一听。

傅鹤言见温寻的手不方便,刚帮他打开,结果可乐还没递到温寻面前,就被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拿走了。

傅鹤言看向一脸深沉的霍云砚,不解问:“霍小叔也要喝吗?”

霍云砚眸色沉沉,冷睨着他,“阿寻还在吃药,不能喝。”

这仿佛夫管严一样的态度,还有这理所当然的话,哪怕换一个人都能听出他们之间的不同寻常。

可惜傅鹤言神经大条,没察觉到霍云砚凉凉的眸色,而且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喝了口可乐,就跟喝醉酒似的,开始神气活现的胡咧咧,“阿寻,你不知道,那晚霍梓谦生日宴,我去给你撑场子去了。”

“我将你们三年前,霍梓谦亲手画的画像扔他脸上,指着他鼻子骂,一个字,爽!”

温寻诧异问道:“什么画?”

傅鹤言激动道:“就是三年前,霍梓谦给你画的画啊!”

“当年我不小心弄坏了一幅,你都不知道,他差点吃了我,所以知道他移情别恋后,我专门带着修补好的画,回国打他的脸来着。”

要不说两人是好兄弟呢,全然没发现霍云砚紧攥的手心,还有嫉妒得快要发狂的沉重脸色。

第39章 你别总叫他狗东西

温寻眼波流转间,眸底划过一抹惊讶,“怪不得他会来医院找我呢。”

“什么?”

傅鹤言满脸的震惊与嫌恶,“那狗东西竟然还敢去找你,那天我就应该再给他几拳。”

“你打他了?”温寻轻轻蹙眉,只是刚说完,突然一道幽冷的目光落在身上,如影随形,令人无法忽视。

傅鹤言猛灌了一口可乐,难以置信地偏头看向温寻,紧张的打量着他,“你不会是想为那狗东西说好话吧?”

温寻敛下眸底的神色,淡淡道:“不是。”

“傅霍两家毕竟是世交,三年前,我并没有答应他的追求,现在他只是忘记我,不再追求我了而已,你没必要因为我与他交恶。”

“怎么没有必要?”

傅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