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趴在餐桌前,手里紧紧攥住身后程嘉逸的衬衫衣摆。难耐地仰起颈,又侧过脸,大口大口地喘息,拼命汲取氧气。

挂在胸前的两只乳房像两块滑溜溜的果冻,在男人的撞击下晃荡成波浪。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里跳出来,全身上下每根骨头又酥又痒,像被放在油锅里反复炸了好几遍。

程嘉逸像只发情的公狗、无情的打桩机器,喉间溢出雄性低沉满足的闷哼,不知疲倦地摆动着劲瘦有力的腰,发了狠地将性器连连撞入我的下体深处。

我痛苦又享受,夹紧了大腿,摆着臀部,不知是迎还是躲。

这样重复抽顶了几百回,我浑身颤抖,轻而易举被递上了高潮。

程嘉逸将体力不支的我抱在怀里,我软绵绵地依偎在他胸膛,感受着他的温度,聆听他强有力的心跳。

他抬起我的下巴,轻轻亲吻我唇角。曲起一条腿,配合着手,并拢我的双腿,以一种横抱着我的姿势,将肉棒挤进我的穴中,继续研研磨磨。

他的掌心包裹着我的膝盖,静静地看着我脸颊,数次张开唇,似是想对我说什么,最终却选择了沉默。

稍后,待我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程嘉逸用眼神示意我换个姿势。

他坐定在椅子上,我跨上去,将他腿间昂扬的庞然大物一坐到底。

他嘱咐我搂紧他脖子,用双手捧着我的两瓣臀,站起身来,边走边抽送着肉棒。

我的双腿像绳索一样捆在他窄窄的腰间,夹紧了穴中之物,配合着他步伐频率,一起又一落,难忍地低哼着,抽泣着。

程嘉逸抱着我走到鲸鲨所在的玻璃前,迫使我与那只恐怖狰狞的巨兽四目相对。

尽管隔着一层玻璃,我还是被它空洞的死鱼眼吓得心房紧缩,迅速转过身,抱住程嘉逸肩头。

耳边传来程嘉逸得逞的轻笑声,他架起我一条腿,迎合我的身高,曲起膝,用鸡巴将我钉在玻璃前:“害怕就不看了,低眼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就行了。”

我不自觉地垂下头,看向我们黏黏糊糊纠缠在一起的下腹部。

看到程嘉逸粗长红肿的鸡巴上沾满了晶亮的淫水,还有点点白沫,在我白皙泛红的腿间消失又出现。

他掐住我的胯,强迫我向前耸起下腹部,迎接他时深时浅的冲撞。

几分钟后,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男人在我体内射精。

程嘉逸将虚脱的我抱回座位,把清水递到我的唇边。

又过了许久,他整理好我们俩身上凌乱的衣衫,恢复了平时矜贵淡漠的贵公子模样,用悲悯的目光俯瞰着怀中的我说:“这段时间你有问题就给我助理打电话。”

这一刻,在这寂静黯淡的灯光下,我望着程嘉逸的脸,他复杂多情又虚伪的眼睛。

在他眼底看到渺小、易碎、晶莹像他的眼泪,却又始终都在流浪,根本找不到归宿的我。

也许我该恨他。

我该像那个雨夜,恨他怎么又把我丢下了,恨他怎么又用那种像渡海观音一样低垂着眉眼、结果对我的疾苦熟视无睹的眼神凝望我。

但我真的恨不动了。

算了吧。

我想放过他。

最主要是想放过我自己了。

我爱上程嘉逸之后,他还是他,他还是初见时冷傲内敛的他。也是偶尔会开玩笑,嘴巴坏坏,在各个方面迎刃有余的他。

而我却成了这般脆弱拧巴狼狈的蠢样。

我靠近他是靠近了痛苦。

他靠近我是靠近了腐烂。

为什么我一定要苦于拉着他坠入泥潭?

事实是他根本就不屑救我,我也不舍得真的弄脏他。

我扯动干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