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说他陪他的妻去月球,他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似的,噗嗤一声笑了。

接到我羞愤的眼刀,他识趣地绷紧了下颌,佯装认真地回复道:“月球我是真陪不了。”

听见他这样若无其事地模糊重点,我的心更冷了。

他的若无其事反而衬得我过分计较,显得我不懂事了。

我不再跟他争论,现在我连叹息都觉得累。

他想陪谁就去陪谁,马代也好,冰岛也罢,随便吧。

或许是他误会我的沉默代表无声妥协。

或许是他像所有男人一样,抱着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想法。

他将手伸进我的裙摆,掌心贴着我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灼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肩颈附近,像个瘾君子,深深地吸食着我身上的香气。

他说:“怎么办,想在这肏你。”

第0026章 海洋餐厅,亲吻,后入

上次给我讲色戒的那个同事,她说人类不能没有爱,更不能没有性。

她每次和那个最爱也最爱她的男朋友吵架,对方总会抱住她一通乱亲,把她拖到床上,试图用疯狂的性爱来解决问题。

而她确实不争气,那男人每次都能把她肏得心服口服。

后来她又遇到了很多男人,两个人吵着吵着就散了。

她说爱是用嘴巴说不清楚的。

从此以后,她不再希望有男人能说服她,她只需要被睡服。

此情此景的我和程嘉逸大概也是如此吧。

我们说服不了对方,又不甘局面僵持于此,只能靠睡服。

程嘉逸用深邃多情的眼睛注视着我眼眸,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了数秒,我别过脸,阖上了眼帘。

他掐住我的两腮,扳过我的脸,凌乱的鼻息交错,四片唇轻轻地贴在一起。

他先是像小鸡啄米,蜻蜓点水,亲了我一下又一下。然后温柔含住我的唇瓣,边吮吸边啃噬。

我张开一条小小的唇缝喘气,他的舌头像小鱼,像小狗,趁机摇尾乞怜地伸了进来。

他轻轻地吮吸着我的舌尖,我收回去,他再咬我的唇,想办法叫我伸出舌。

两条湿滑舌头在我的口腔里你追我赶,侵占对方的气味,交换吞噬唾液。

几个回合下来,我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程嘉逸扶正我的脊背,吻掉我眼角的湿润。

他抵着我的额头,说对不起,他知道我委屈了。

我握紧拳头,狠狠锤了一下他肩头。

打得是他,痛得却是我。

程嘉逸抓住我的手腕,低头亲吻我的手背,装模作样地问我手疼不疼。

我欲将手抽出来,他握得更紧了。

我愤怒地瞪着他,他不要脸地再次吻上我的嘴巴,压榨我肺腑的氧气。

待我喘不上气了,程嘉逸松开我,亲吻我的耳垂,从我的下颌一路吻下去,埋头在我肩颈线附近,用唇一点点濡湿我脖间和胸口光滑细腻的皮肤。

他粗粝的大舌舔弄着我双峰间的沟壑。

我有些招架不住了,被他舔得全身毛孔紧紧地缩着,下体翕动,一股股春水从阴穴里潺潺流出。

胸口本就稀少的布料被男人的长指挑开,程嘉逸掏出我颤巍巍的雪乳,隔着胸贴准确地找到悄然硬起的乳尖,用大拇指拨弄着,碾压着。

他适时地垂下头,牙齿咬住乳贴翘起的边缘,一口气撕扯下来。

我发出疼痛的抽气声,程嘉逸却得逞地笑了,唇角噙着一抹色气放荡的笑意,掀起眼皮,含情脉脉又挑衅意味十足地望着我,叼起我的乳尖,放在口腔里边舔边咬,像没长牙的婴孩,将母亲的乳房吮得滋滋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