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着,抬起我的下巴,垂下眼帘,检视我表情,眼神复杂,大拇指指腹狠狠捻了一下我的唇瓣,问我不是最讨厌给他用嘴了么:“是谁口口声声说,每当我把鸡巴放你嘴里的时候,你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给我咬掉。”
我跪在他双膝之间,抱住他的双腿,抬高视线,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解释道:“不一样的,作为情人和金主,作为相爱的恋人,做这些事的含义不同,现在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让你快乐。”
程嘉逸挑了挑眉,握住阳具,轻轻抽打我脸颊,用龟头顶弄我唇角:“真乖,我会快点结束的。”
我愣了一下,没料到程嘉逸当真是一点儿也不跟我客气。
他的毫不客气令我退缩胆怯,令我回忆起口腔被填满,吞也不能吞,咽也不能咽,收起牙齿,双颊酸胀的漫长的窒息感。
我哀怨地瞪了他一眼,温柔提醒道:“宝宝,差不多可以了吧?瓷砖地板很凉,我膝盖也有点痛。”
程嘉逸看穿了我的故作可怜:“所以我说,我会快点结束的。”
我问:“你为什么不说,「够了,老子心疼你,别吃了」之类的话?”
程嘉逸笑容更明媚了,掐住我的双颊,迫使我的嘟起嘴,将粗长的阳具顶进我嘴巴:“够了,老子心疼你,快点吃吧。”
第0126章 我就蹭蹭不进去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我的脑子被浴室里弥漫的热气熏得发昏,嘴唇又热又麻,口腔里一股腥味,皮肤被热水泡得发皱,双腿打抖,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勾住程嘉逸的脖子,像只生命垂危的树袋熊,挂在他身上,嘘嘘地喘,小声恳求他帮我洗澡,把我抱回房间睡觉。
我们现在在我大姨家,老房子隔音并不好,冬夜太寂静,半夜楼上楼下马桶冲水的声音我们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大姨平时也挺节俭,暖风机和热水器持续工作,我怕她听到我们在浴室发出的靡靡之音,也担心她心疼水电费,想催我们赶快出来又不好意思开口。
抛开这些原因,最重要的还是没有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