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似乎明白他为什么总是习惯性地掐我脖子了。

因为即使我是满心欢喜且享受的,却总是含羞带臊地躲着他。

浓烈的酒精和没由来的甜蜜气息在我们口腔中辗转,程嘉逸柔软灼热的嘴巴贴在我的唇上,温柔而狂乱地亲吻啃噬着我的唇瓣。

我把舌头递到他口腔,男人的舌头勾起我的,与之缠绵,疯狂交换唾液和情欲。

几个回合下来,周围的空气变得安静潮湿且黏稠了,直叫我喘不过气来。

我抱着程嘉逸的头,他趴在我肩窝里低低地喘。

男人粗重的鼻息扑在我颈侧,像只毛绒绒的大狗,用头发顶蹭摩擦、轻轻舔着我脖颈和下巴连接处敏感的肌肤。

他低声问我这两三个月来有没有想他,怎么会瘦成这样。

我半真半假地笑着应:“就是因为想你才瘦成这样的啊。”

只是笑着,我的眼角突然又有泪滑落下来。

程嘉逸捧起我的脸颊,将额头抵在我的额上,吻掉我的泪。

目光交换的刹那,我们又不约而同地望着对方明亮湿润的眼睛笑。

程嘉逸把我抱在怀里,抓住我的手,揉捏把玩着,十分无奈地说:“咱姨怎么还没洗好,鸡巴硬的快炸了。”

我笑:“可能她早就洗好了,看见我们在这腻歪,不好意思出来。”

事实还真是我想的那样。

我走进浴室,瞧见我大姨已经换好干净的睡衣,站在浴室镜前,装模作样地阅读我那些瓶瓶罐罐背后的说明。

我觉得大姨那副小孩子模样十分可爱,含笑戳穿她:“洗完了怎么还霸占着卫生间?你看得懂吗,那上面不都是英文或日文吗?”

我大姨撇了撇嘴,娇滴滴地瞪了我一眼:“那日文还是稍微能看懂几个字的。”

两秒后,大姨的神色转为凝重,十分严肃地问道:“真真,前阵子就是他让你伤心成那样的?”

我果断地摇了摇头:“不是,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

“对了,你别告诉他我抑郁了这事,他知道了也没办法,他又不是医生,净是叫他徒增烦恼。”我赶紧补充道。

大姨深深地叹了口气:“有误会就要说清楚,长嘴是干嘛的?你那个病啊,是心病,我也没打算告诉他。不过,他又不瞎,你过得好不好,他能看出来。”

我点了点头,笑道:“没事的,你放心吧,我们俩都有嘴,你看他那嘴消停过一会儿没?比谁都能叭叭。”

然后大姨走出了浴室,我竖起耳朵,听见她温柔叮嘱客厅里的程嘉逸早点睡觉,细心捕捉到主卧传来的关门声。

我开始脱衣服,程嘉逸走进浴室,帮我一起脱。

我去解他的西装裤,他调笑说我还真是心急。

两个人赤条条的身体紧紧相拥着,亦步亦趋,辗转到淋浴头下。

不知道是谁还记得打开淋浴开关,温水从我们头顶降落,几秒后突然变成了凉水,激得程嘉逸一激灵,下意识地护住我。

我因这个小细节而感动,而心醉,从心灵到肉体变得像一块海绵,被程嘉逸给予的点点滴滴充盈着,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今夜积累的感动驱使着我

我蹲下身去,抓住男人腿间勃起的性器,来回套弄了几下,主动将它送到嘴边。

含住硕大圆润的龟头,我伸出舌尖,绕着龟棱打转,轻轻舔了一下肉棒顶端细长的小口。

程嘉逸仰起脖颈,深吸一口气,不受控地发出压抑的喘息,脖间性感标志的喉结艰涩地上下滑动。

这个过程重复了两三次后,他后退了小半步,将鸡巴从我口中抽出。

他精致的眉眼扭曲着,被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