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感,它们还没意识到它们包裹着的是根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会被带来什么命运,看不到只有一层薄膜相隔的那堆已经饥渴难耐的软肉。
沈清州也笑了,但笑声还没来得及溢出,就被冲撞的呻吟顶歪,尽管他很快地抿起嘴,可他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还是出卖了他。
“嗯哼……说得好像你就不享受一样……哈啊、嗯……坏丫头,我里面也很舒服,对不对?嗯啊……你的脸也很红……像山茶花一样……”
他边努力压抑呻吟,边抚摸着她的脸轻笑着道。
是啊,不管这些男人有多漂亮,也不能改变她也是整个村、乃至整个镇上都排的上号的美丽姑娘,只是她总喜欢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看起来又傻乎乎的,大家才不会将视线停留在这张脸蛋上。
一个漂亮的孤女是没什么好下场的,村里人也在为此默默保护着她。
可在情人面前,她就会卸下那些无用的伪装,她从不吝于、也不羞涩于在情人面前展露自己吸引人的一面,光是这一点,对男人来说,就已经足够心动且有魅力了。
“所以你想吻我吗?”
她眨巴眨巴眼,笑得像只小狐狸,而他则毫不犹豫地撑起上身将嘴唇送了上去。
只是这个吻没能坚持多久,他便又在一阵更激烈的冲击中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他在她身下的时候从来就不像个男人,甚至连骑在她身上的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动的,他在床上似乎就没承担起过男人的责任。
这一点沈清州自己很清楚,可他早就已经不会因此感到羞愧了,他和他的姑娘都为现在的模式感到满意,他偶尔奋起的主动才是情趣。
他只要乖乖顺从她的欲望,像这样温顺地扶住她让他扶着的腿,朝她露出湿润柔软的腿根,任由她鞭挞征服他的肉体就足够了,他知道她喜欢这样的男人。
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知道那个机灵又羞赧的林姑娘比起村里其他任何男知青都更愿意亲近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可他就是知道,并且为此窃喜。
他们就像一对发情的野鸳鸯,躲在无人知晓的野地里不知疲倦地尽情纵乐,直到日暮西沉,烧红的光铺满长野,这对精力充沛的年轻男女才稍微沉寂下来。
“呼……”
最后一发也灌进男人子宫深处,林夏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快绵长的舒气。
下午时间有限,她更愿意把重心放在做爱过程而不是他的身体开发上,因此并没有强行打开他的子宫,仅仅是捅出一个能容龟头顶端塞入、保证精液能完整灌入这个小小的器官就罢了。
她抽出已经射了三次的鸡巴,撸动着将没喷尽的液体都挤到他外阴上。
天色暗了,可林夏依旧能看得清楚,那个粉嫩的小屄已经在粗暴的操干下被搅成了一滩松软模糊的猩红泥潭,一片柔软而令人无法自拔的沼泽。
就像一只被玩坏的肉蚌,因为被大开着腿,连最后一丝合拢的动力都被剥夺,只能松松垮垮地张开花蕊似的入口,随着主人的呼吸湿润柔软地翕动着。
它努力地想收紧,既羞于见人,也想保护里头的精液。
而她偏偏就要坏心地去抚摸勾弄,让他连安静地颤抖一会儿都做不到。
“啊……呜……别、别弄我了好人……要、呜、要死了……”
青年虚弱的侧躺着,开着腿无力地任她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