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崩那么紧,别着急好哥哥,慢慢来,多来几遍,别让自己受伤……”

进去的过程并不容易,林夏要一直揉着他的阴蒂和腰给他放松,反复耐心地让龟头钻入又退出,一点点磨开那已经足够湿润的肉腔。

这楚楚可怜的小男人喘得都快要仰头厥过去了,可他一缓过来,就要按着她的手,似乎要从中攫取力量,两条腿也一直紧紧圈在她身边,将这娇小却掌控着他所有命运的人护在自己的世界里。

“呜……夏夏、夏夏……呜啊……夏夏……”

他像个无措的孩子,只会一直喃喃情人的名字,任由她掌控全局,将那根可怕的凶器埋入他娇弱的新生器官中,而他直觉那处本不该经受这一切的而此刻他却对此甘之如饴,那撕裂的痛与被她完全填满、他已经彻底属于她的满足感相较起来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

所幸,他那已经被驯服大半的穴道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坚韧不拔或顽固,最终林夏还是顺利地将它彻底攻占驯服了,而它也欢迎她的到来,毕竟这就是为她而存在的地方。

“已经进到最里面了。”她抬手替他擦了擦汗湿的脸蛋,亮着眼睛笑着说。

接着,她的手又一路下滑,最后停在他小腹那块近来健壮不少而相当鼓囊的腹肌上,那里现在还没有任何特殊的起伏,但林夏还是准确无误地停留在了那个位置。

“阿洲感受到了吗?我已经碰到阿洲的子宫了,这里就是阿洲以后要怀宝宝的地方。”

她轻声说着,为了让他更鲜明地感受到,她又挺着腰往前顶了顶,让龟头在那敏感又滚烫的器官入口用力蹭了蹭。

“呜呜!!”

而他立即就紧张地绷紧了腰,本就夹得用力的穴道更使劲儿了,他惊恐又迷茫地看着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好、好可怕……好涨、压得、压得我心慌……”

他抽抽着,半晌才小声地咕噜一句。

林夏笑了,果然不止有女人会觉得生孩子可怕,到男人身上他们也一样会怕嘛。

“没事的好哥哥,你很快就会习惯的,放松点,我要开始动了,在磨蹭下去,我们就要在这里喂虫子和蛤蟆了。”

她随口安慰着,扶着他的腰,让他的屁股更紧地贴上她的胯,她的眼睛一直关注着那个几乎被她的粗壮肉棍撑得裂开的薄软肉蚌,眸光深沉锐利,像一匹伺机而动的狼。

而沈清州向来是为她这模样着迷的,尽管他已经不记得他的姑娘是从什么时候起向他露出獠牙,可他知道自己是从一开始就向她拜服了。

他抿着嘴,轻轻‘嗯’了一声,温顺地服从她的所有摆弄,他信任着她,并努力将一切思绪都投入到去捕捉那分寸的快感之中,他比她更急于能享受一场灵肉交合的欢爱。

而他的姑娘没有让他失望,也没有让他等很久。

那丝丝缕缕、难以捉摸的甜蜜在她有技巧的挑逗下逐渐变得丰沛、充盈,不再需要他费心地捕捉,它们就像指数函数一样爆炸性地增长,那一点一滴似乎就在顷刻间汇聚成了大江大流,将弱小的他彻底席卷进去。

等他再反应过来时,他那原本还倔强得不能让她做一点大动作的穴眼儿已经能容许她大幅度地动作了,他新生的肉穴还非常敏感,不像已经对快感贪得无厌的屁眼儿,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她在他身体里的每一寸动作。

林夏看他回过神来,便笑了,又用拇指的茧子在他颤巍巍的阴蒂上搓了搓。

“呜啊……”

“你真可爱,你的反应就像第一次时一样,哦,不对,你比那时候更可爱,看来这里真的让你很舒服。”

她看着他的眼睛笑着,又是重重往里一顶,软嫩的屄肉还对她保持着足够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