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州感觉脖子和额头的血管都在激烈地跳动,他下意识地又想反驳,可理智告诉他自己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这个聪明的鸡奸犯抓住马脚,他只能更用力地咬紧自己的牙。
“别害羞嘛沈知青,咱们本地的姑娘也一个比一个水灵,好些还会说些挺标准的毛子话,也不是什么土包子,你会喜欢也很正常。嗯~让我猜猜,是村里的哪个姑娘?”长褪啊移制做本txt
男人笑着,揉着他那诚实的身体上绷紧的肌肉,因为他的沉默,他的动作愈发放肆,已经不满足于他那比姑娘还细腻的腰肢和奶子,是不是就要顺着腰线滑进他后腰,去揉他绵软的屁股。
皮革手套干涩的触感让沈清州起鸡皮疙瘩,他反胃得想一脚将这恶心的鸡奸犯踹死。
“我想想,是李家那闺女?哦,应该不是,那闺女今年就定亲了,那是张家二丫头?也不是,那丫头最不喜欢小白脸儿。”
沈清州听着这人对村里有名有姓的未婚姑娘如数家珍惊诧不已,能对村里情况那么了解,那也只能是村里人了。
可若是如此,他不可能不知道是谁。
沈清州都迷糊了,说到底,他一个喜欢强奸男人的鸡奸犯那么了解姑娘们做什么?难不成他还男女通吃?!
他压根儿没仔细听这人在那嘀咕什么,甚至不愿去在意那双恶心的手,他拧着眉费劲儿地回忆能记住的每一张人脸,试图跟眼前这人对上号。
直到听到他突然又一次拔高调子:“啊总不会是,村尾林家那小丫头吧?”
听到熟悉的名字,沈清州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尽管他下一秒就认识到自己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可这一瞬间的变化已经给了男人答案。
“嚯,真是啊?沈知青,对一无依无靠的孤女下手,这不太合适吧?”
男人充满嘲讽的嗤笑让薄脸皮的青年再次面红耳赤,这种极度的羞耻是前所未有的,这个人甚至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就已经笃定了他跟姑娘是情人的事实。
“你!你!”
“哦,沈知青,你不用急着辩解,对我来说,你的小情人是谁都无所谓,只是刚好我来的路上远远看见林家的小姑娘一脸高兴地钻进玉米地里,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你,你走这条路就是为了去跟林丫头私会吧?”
他说着,又‘哧哧’地笑了两声。
“这也难怪,毕竟你们要是敢公开,那李队长肯定要举着马鞭来跟你决斗,不过这也不怪那丫头,沈知青你这身子,这奶子,这身段,这屁股,哪个女人看了能不犯迷糊?她肯定爱死你这对大奶子肥屁股了吧?瞧瞧这肉嫩乎得,村里那些糙汉子哪能比?”
羞辱的话机关枪似的不断喷出,沈清州被说的晕头转向,他向来善于调解辩论,可在这种粗俗不堪的攻击下,他再好的口才也派不上用场。
他只能抖着腰,红着脸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闭嘴!’这种无力的软话。
终于,男人也腻烦了,突然停止了说话,掐着他的奶子将他转了个身。
“啊!你想干什么?!”
关节突然的钝痛让沈清州忍不住痛呼,男人一直不动手,而他又时不时荒谬地沉浸到自己的思绪中,以至于他都差点忘了自己是为什么会被绑在这。
而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都被自己这不知该不该说天真愚蠢的猎物气笑了。
“干什么?你以为老子费劲把你绑过来是给你说书呢?干什么,老子要日你屁眼儿了!”
他扬手狠狠地在那肥软的大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接着利落地在他被绳子捆得绷紧的裤缝线上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一片白色的里裤。
“呜啊!不!不要!别这样!呜!别碰我!不要!滚开啊!”
他像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