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无老下无小,也没结婚,没有任何事能威胁得了我,我也不是什么亡命之徒,不要你的命,就想跟你这样的漂亮男人爽一爽,你乖乖的,把你这肉乎乎的漂亮身子让我弄弄,我爽完就放你走,但你要是非要惹我生气,这事情可就不一样了。”
男人的态度甚至称得上心平气和,跟他粗鲁把玩着另一个男人胸部的动作天差地别。
沈清州甚至觉着他说话很有条理,粗犷的声线下调子平缓,简直像是受过教育的人,这样的意识让他更加毛骨悚然。
如果不是正好是今天的话,沈清州或许会顺从他,就像男人说的,在这种情况下,他想保命,除了顺从别无他法。
可是……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痛苦和纠结让他不自觉加重呼吸,胸口的发烫的刺痛也搅和着他的思绪。
他的沉默就像是给对方的鼓励,其中一只罪恶的手已经摸到了他裤腰带上。
他这才如梦初醒地浑身一颤,再次扭动挣扎起来:“不!不行!别他妈碰我!不可以、不、不……至少今天不行,不可以……”
他抗拒的声音随着男人将腰带扯开的动作不可抑制地带上软弱的哭腔,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时候示弱,可恐惧依旧让他一时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男人抓住他话中关键,似笑非笑地重复一句:“至少今天不行?怎么?沈知青今天要去会情人?”
青年顿时僵硬的身体代替嘴巴回答了他。
这似乎使他一下来了兴致,他也不急着扯他衣裳了,只扯开了他的裤头,便开始在他奶子和小腹上来回抚摸揉捏起来。
“嗯~据我所知,沈知青一向以貌美如花和洁身自好名声在外,从不乱搞男女关系,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呢?”
沈清州从没觉得一个人光是靠说话就能如此惹人生厌,这人欠抽的故意上扬尖细的调子和他说的每个字每句话都才在他雷池上。
他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沉默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所能做的最后的抵抗。
而男人对此也并不在意,显然,尽管作为一个喜欢强奸男人的鸡奸犯,但恶人也不会对自己喜欢的性别有任何怜惜,他们会以折腾羞辱猎物为乐,有时这种精神羞辱的快感会比肉体碰撞更让他们满足。
毕竟,就算被蒙着眼,沈清州也不难想象这个个子矮小、声音难听、言语粗俗的男人在生活里过得会有多不如意,自己是这种人的对照物,他不会放过任何羞辱他、从他身上得到优越感的机会。
在这种时候,他的任何反应,不管是抗拒还是顺从,都只会让这种人感到快乐。
只听这人自顾自地、边粗暴地拧着他已经被折磨得充血肿大的奶头,边继续用那令人不适的拉长调子说:
“哦,这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亲爱的沈先生。”他甚至故意怪声怪气地学着那些外国电影里的腔调,这让沈清州更确信这人是受过教育的。
“让我猜猜,是什么姑娘能得沈知青的青眼?我知道五米村有不少姿色不错又乐意卖弄风情的女知青。”
这话又一次激怒了沈清州:“滚!闭上你的臭嘴!不准你用你的脏嘴侮辱我的同学!呜”
这话刚说出口,他就得到了惩罚,男人突然拧着他奶头往外扯,扯得他整个胸部都拉长了,一直到他痛得忍不住发抖时,他才又猛地放开,让那两颗已经被扯得变形下坠的可怜肥软的奶头红彤彤地坠回到他雪白的胸口。
沈清州恨得要命,就连他的姑娘都没这样对待过他,这个人凭什么?!
面对他的痛苦,那变态的男人却发出了一声称得上满足的哼笑。
“这反应,看来不是女知青们了?唔,这还真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像沈知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