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为了惩罚他迟到的手段。
可是……可是……
“呜!!不、不、呜……太深了、呜、滚出去、呜啊滚啊……”
可是他到底要怎么想,才能催眠自己这不是事实?
夏夏,他的夏夏才不会这么对他,那个连看到他背后鞭伤都要心疼好久的姑娘,怎么会在明知他最受不了失忠失贞的前提下,故意对他实施这种可怕的暴行?
不是她,当然不是她,就算姑娘力气再大,她也只是个姑娘,就算平时他有训练她一些防身功夫,她也不可能那么轻松地撂倒他。
李长风也不明白自己这时候想这些做什么,可他就是觉着他必须这么想,他得这么告诉自己,他的心才能在这场噩梦中得到片刻安宁。
他承认他是个懦夫,他根本不敢面对现状,不敢分一点心去感受身体的反应。
没有什么比在被玷污的过程中还能得到快感更令人作呕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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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想, 她或许在系统的影响下真的变得有点变态了也说不定。
从她的视角,她能看清身下的男人的所有反应。
痉挛的肌肉、发颤的腰、肉浪翻飞的屁股还有那双几乎陷进土堆里的手。
她一边庆幸这土堆是她提前堆好的,泥土松软,不会弄伤他的手。
一边看着他浑身发颤、明明身子已经发情被日得爽得要命却不敢表现出丝毫爽意的模样,她竟然感到了一种变态扭曲的快乐。
他当然是爽的,因为这就是她的鸡巴,尽管形状是有点改变,但这就是她,他的身体比他的大脑更熟悉她的气息,他的肉穴比他更灵敏地认出这就是情人的鸡巴,因此能无所顾忌地发情、与她纠缠亲热。
可这一切作为身体主人的他却一无所知。
他怕得不敢面对身体的真实反映,被迫背叛的恐惧和反胃几乎剥夺了他思考的空间,他或许凭本能地意识到一点不对劲,但那点意识会在一次次清晰感受到陌生的形状时被反复碾碎。
在这种极度紧张的状态下,他的肉穴比平时夹得还要紧、深处涌出的汁水比平时还要丰沛,这个紧张的肉穴,在背德的心理刺激下得到了更多的快乐,而她是最直接的受益人。
如果不是系统勒令她绝不能泄出半点声音,她现在每动一下都得仰头发出一声美妙享受的哼哼。
而为了能听到他更多无法压抑的呻吟呜咽,林夏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龟头发狠地碾着他肚腹最深处,简直像要把他肚子都日穿。
他现在这受伤小狗似的呜咽,听着比平时被她日到潮吹时沙哑求饶的哭喊声还要动听,就像代替了话语在对她说:继续肏我!狠狠肏死我!
当然他肯定不会那么说的,林夏相信,现在只要有一点机会,这个男人都会翻身起来一脚把她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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