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浑身肌肉都在痉挛,显然他的感受也没好到哪里去,那痛苦的呜咽和带着哭腔控诉的呻吟都在谴责着这场无端的暴行。
可他的身体到底被女人开发透了,这具已经被改造成功的性感男体,别管它看起来多么坚不可摧,它如今也确实是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
那个刚开始激烈抵抗着的僵硬肉穴,在她熟练的刺激翻搅下,很快就陷入熟悉的情潮中。
欲望开始翻滚,快感开始席卷,就像一场爱侣间腻歪的夜间情事,青年柔软的肉穴对形状并不熟悉的鸡巴表现出极大的亲昵。
那已经被姑娘调教好的淫肉受到滋润,便熟稔地纠缠吞吃起这根粗壮的陌生大屌,任由入侵者深入,直到触碰到最深处更柔嫩的入口。
坚硬尖锐的龟头碾到了瑟缩的结肠口,尽管他已经拼命想藏起那个地方,不愿暴露自己真正的弱点,可那人依旧是发现了它。
显然,这歹人很有经验,是个惯犯,他知道男人的弱点是哪里。
而他也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更深一层的折辱与痛苦,不住发出悲鸣,甚至忍不住干呕,最终还是克制不住地挣扎起来。
“呜!!不行!滚开、呜!不准肏那里,不准把你的脏屌塞进那里!啊!滚、呜、滚啊!!”
这当然是徒劳的,可他没办法不这么做。
一个男人,一个稍微有点忠贞意识,一个只想要一个女人的男人,是根本无法忍受这种酷刑的。
在长出能为她生儿育女的器官之前,结肠就是跟子宫一样地位的存在,那是真正只能允许自家女人进入侵占的地方,那是属于伴侣的领域,绝不容许他人侵犯。
这是常识,是共识,是每个男人女人都牢记着的规则,再放荡的男人,也不会把这个地方随便给什么人都能肏,那是最低贱的男娼才会无视的底线。
这个人知道,他一定知道!
然而,或许正是因为他知道,并且同为男人,他太过知道,这反而成了他凌虐猎物尊严的重要手段。
李长风明显感觉到在他喊完之后,身后那人的动作反而变得更加激进、更加粗暴,像是在惩罚他出尔反尔的反抗和难听的大叫。
那双沾满淫液而湿滑无比的皮革手套牢牢钳制着他的腰,那个尖锐坚硬的龟头熟练地冲着他熟软的结肠口一口气冲撞上百下,中间没有一刻停顿,并且每一下都大开大合,用力得似乎目的就是把他贯坏。
“嗬额!!呜啊!呜啊!啊!不、不要啊!滚、啊呜、滚开呜”
在这样的攻势下,他几乎连喘口气的空隙都没有,从喉咙里挤出的那几个字都差点让他一口气上不来。
这根恶心的东西形状跟他的姑娘完全不同,可其粗长强壮的姿态气势却跟她不相上下,男人在这种尺寸的凶器前是没有抵抗能力的,那是无法反抗的本能。
他甚至有种荒谬的感觉,他觉得这不可饶恕的暴行中有种熟悉感,不管是往他敏感处碾的角度或是一动起来就恨不得把他日得背过气去的狂野,他恍惚中竟然产生了现在在日他的是他的姑娘的错觉。
就连在终于破开他结肠的防线,狠狠将龟头整个塞进来、彻底将他侵占征服后那微妙的停顿和在他腰窝摩擦的动作,都让他觉得熟悉得可怕。
这是多么恶心、多么不可饶恕的想法啊!
他又怎么会认错她的鸡巴,她日了他那么久,他们在炕上、田里、山间纠缠过不知多少回,他上下两张嘴都牢牢记着她的形状,那怎么可能是她?
而且她又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她怎么会舍得对他做这种事情?
说到底,不管是她亦或者不是她,对他来说似乎都无法接受。
但如果非要选的话,他宁愿这只是一个过分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