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俩人一起时发生了什么,回来时杜思宁那张漂亮的小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之前路上碰见好歹还会象征性地打个招呼,这两天直接就是给她甩脸子无视她了。
这对林夏来说其实算是好事,表面功夫能不做大家都不愿意做,反正落到别人眼里受欺负的也是她,她只要在别人问起时露出一脸无辜就行。
不过话是这么说,该打听的还是得打听打听,提前做好对策,省的人家打过来的时候措手不及。
而打听情报这事儿,自然没有比找当事人获得一手信源更有效的。
而早早赶到约定地点,刚亲了一口就要被迫想起不好回忆的男人垮了脸,看起来不太想说。
这会儿是午后太阳最温和的时候,钻在玉米地里吹着小风,甚至可以说是乘凉,林夏乘胜追击,把人压倒在一片已经提前整理过的地上,抱着人亲了又亲。
“哎呀,好哥哥,你别不说话呀,你不知道杜知青瞧我的眼神有多吓人,跟要把我吃了似的,肯定是你对她说了什么,现在她要迁怒我了,你啥都不告诉我,难道要我挨打的时候都不知道为啥吗?”
说着,她小嘴一扁,偏头抹了一把眼角不存在的泪。
周牧云哭笑不得,这个话题上他想保持严肃,可这丫头古灵精怪的作态又让他实在忍不住想笑。
“她要是敢找你麻烦,我一定不跟她善罢甘休,放心吧,她好歹也是正经人家教出来的小姐,总不会连这点事儿都拎不清。”
林夏哼哼,噘着嘴一脸不乐意。
“说半天还是绕着不告诉我,行呀行呀,你们的小秘密我不想知道,反正被翻白眼的是我,走在路上莫名其妙被人撞肩膀的也是我,我只要统统当看不见就好啦!”
像是仗着周围没人,她故意拉高嗓子嚷嚷了几句,这架势听着更像是生怕附近人不知道这里有对野鸳鸯在吵架似的。
周牧云怕了她了,连忙抱住她捂着那张吱哇乱叫的小嘴。
“祖宗!我怕了你了,你小点儿声,喊我来这种地儿的是你,要嚷嚷得全天下都知道的也是你,好好好,我说,我都说。”
姑娘耳尖一动,眨巴眨巴眼,指了指耳朵,示意他凑过来细说。
周牧云无奈地揪了揪她脸颊那块软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不听还好,一听她两条细长的眉毛都快竖起来了。
她一把推开这男人,站起来叉着腰指着他骂:
“好啊!周知青,好潇洒好快活!这上边儿还没指示呢,就迫不及待要回家娶老婆了!刚刚说那么多好听的话,搞了半天,你是想左拥右抱啊?怎么?这是想要城里一个乡下一个?你好快活!”
周牧云一脸无奈,又把人拽下来,任由她两只小手在他胸口一顿捶。
“所以我才说你不要知道最好,而且什么叫左拥右抱?你这臭丫头,听话只听自己愿意听的是吧?”
他说着,又叹了口气,捧着姑娘脸蛋在那上边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淡淡的牙痕。
“她自作主张的事儿,能作数么?我的婚姻家里做不了主,我不愿意,他们逼不了我,我明确拒绝她了,也当天就写信回家里,严正表明了态度,这事儿我只能当没发生,世交的同辈,她不做太出格的事儿,那我总要顾及一点面子,你说是么?”依一灵叁期久遛八二一腾训群
林夏还是噘着嘴,垂着眼闷声闷气地嘀咕:“大道理,我讲不过你,做男人真好,有姑娘倾慕,拒绝了也不会被撒气,旁人说什么都无关紧要。”
从她的角度,她这么说也没错。
周牧云没办法,可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做,他再厉害,也不能厉害到左右别人的行动。
“所以我说的是,她不做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