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喉咙的肌肉,知道怎么在被鸡巴塞满喉咙的同时找到呼吸的诀窍。
这其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周牧云到现在都没学会,连李长风都是做了许多次、摸索了许多次才懂得的技巧,这男人竟然不需要教导,一次就完成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去担心他,该不该阻止他把鸡巴越吞越深。
她想,作为医生,他应该更知道自己的极限吧。
所以她没说话,只是不时发出一两声让他兴奋的哼哼,她知道他感受到她的反应会更卖力。
“呜……咕……咕呜……咳……”
他喉咙不断发出干呕的动静,脸和耳朵都涨得通红,只是他肤色白而透净,如此狼狈的情态依旧不损他半分美貌。
“呼……嗯……好、嗯……胥哥的喉咙好厉害,嗯哼……舌头动一动,喉咙慢慢吞吐,嗯……别呛着了”
“咕……呜嗯……”
他也不知是跟自己较劲儿还是要非要挑战极限,总之是生生将那么粗一根东西全吞到底了,当他汗湿的鼻尖碰到她小腹时,林夏差点没忍住给他鼓掌。
他的胸膛用力起伏,努力地从呼吸的缝隙中吸入氧气,他正在努力适应,给身体磨合的时间。
林夏也不催促,耐心地抚摸着他的发顶或轻揉他后颈帮助他放松,过了一会儿,他缓过劲儿来了,便自觉地扶着她大腿轻缓地小幅度耸动起来。
这两兄弟都很会吃鸡巴,林夏想。
他慢慢吞吐了一会儿,直到能忍受鸡巴在喉咙里抽动约一个龟头的高度时,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腰,另一边捧着她的精囊揉了揉。
这是一个信号,林夏立刻就懂了。
她轻笑,挠了挠他被唾液浸湿的下巴,低声道:“我可憋不住了沈大夫,你准备好了吧?”
“呜咕……”
明知故问。
他报复性地在她卵袋上掐了一下,逗得姑娘直笑。
而她确实让他的卖力取悦,依旧耐心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