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这男人骚得带劲儿,骚得有分寸,骚得她想把他弄坏。
那双眼睛太让人分心,而这男人心里也很清楚他的武器是什么,哪有女人能拒绝得了这样一双眼睛?
即便是再喜欢正人君子,到了床上也会被这张漂亮的脸和流转不已的眸波勾得神魂颠倒。
如果不是有系统,林夏自认是抵不住这种男人诱惑的,想必会犯一些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话多……”
她嘀咕一声,随手把腰带抽出来围在了他眼睛上。
“做什么?你还有这种兴致?”
他倒也温顺,并不反抗,只是便抚摸着她的鸡巴,边又抽空说了一句。
林夏知道这男人聪明,这七年的饭不是白比她多吃的,比起弟弟,留过洋且一直参加工作的他更加开放的性格和眼界都让他能在第一时间以微妙的直觉明白她行动的意图。
“听说蒙眼跟掐脖子一样刺激,你这脖子看着一掐就会断,那就蒙眼瞧瞧。”她说。
农村土布虽说手感不细腻,可农妇们织布的手艺没话说,针脚细密,围上来还真就不透光,让他本就只依靠月光得到的一点视野彻底归于黑暗。
人的五感相连,失去了其中一感,其他感官便会分摊其感知职能,也就是说,会变得更敏感,加上视线是人获得安全感的最重要来源之一,被剥夺了视线就等于剥夺了安心感。
这种时候,只能依靠听觉与触觉去感知外界,身边的人成了重要依靠,一举一动都会被牵制。
这种不安全感和未知而又不得不的依赖感,便是她所说的‘刺激’的来源。
至于掐脖子,那就是靠缺氧状态下肾上腺素飙升和重新获得呼吸的共同作用下获得巨大的快感。
沈医生冷静地在心里分析着,作为医生,他能够立刻分析思考出某个症状的原理,尽管这有些煞风景。
他在国外的时候,也没少碰上因性爱死亡的男男女女,人类对于性交这项娱乐上的开发,古往今来都乐此不疲,毕竟这是成本最低性价比最高的娱乐活动。
不过见过猪跑不代表吃过猪肉,这种事见得多听得多,他倒是从来没有机会尝试。
掐脖子这种差不多等于性虐的方式,他兴趣不大,虽然假如姑娘执意,他也可以陪她试试。
蒙眼就方便快捷得多也安全系数高,他乐于尝试。
沈清胥觉着自己骨子里有着期待并喜爱着这种被支配、被玩弄的欲望,只是出于身份与自傲,如果没有碰上这姑娘,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让这欲望的萌芽冒头。
而现在,他可以用‘她喜欢’‘她想要’做借口,以被逼迫的受害者姿态释放这上不得台面的欲念。
他很聪明,她也不笨,他知道她想看什么,她也知道他渴望着什么,两个聪明人心照不宣,默契地在对方身上达成不能言说的目的。
被蒙上眼后,他就像是扯掉了最后一寸遮羞布,掩耳盗铃似的,只要看不见,那他就不骚。
他是这样想的,姑娘似乎也看出他是这样想的,他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那其中不止是嘲讽还是觉着有趣,但总归不算是好意思。
可他也不管那么多了,他像一头解除了封禁的淫兽,一改方才斯文的姿态,捧着手中的巨物宝器埋头大口吞吃起来。
他或许对此并不熟练,但胜在学习能力强,并且出于职业习惯,他很擅长根据对方的反应判断对方的感受,即便只是很轻的喘息,他也能读懂这其中的情绪。
或许他在床上的天赋比在手术台上的天赋还要强也说不定。
林夏也是这么想的。
她被沈大夫这惊人的进步速度震撼到了。
他甚至知道怎么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