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却是不同类型的美人。

她边说着,又不禁边想着。

“都到这份儿上了,说一万句不同意,他也不会放弃,人都如此,越得不到的越想要,越遭到反对,反而越觉着自己在与命运对抗,在与老天争锋,反倒更不愿意放手,倒不如就随他去,要真是南墙,自己撞一回也就懂了,若不是,那不同意的理由又在哪儿呢?”

林夏听乐了,咯咯地笑了两声,望向他的目光柔和许多,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下巴。

“这是我目前听你说过最有意思也最有道理的话,我喜欢懂道理的男人。”

他倒也不觉着羞臊或屈辱,或者说,跟弟弟的一番对话更像是打通了他某些地方,让他对她的好奇心与探究欲愈发浓厚,同时更主动地想要与她亲密接触。

他真是个该天打雷劈的坏哥哥啊。

他心想着,微笑着偏头在姑娘手心吻了吻。

“是么?那你会越来越喜欢我的,我的正理歪理一样多。”

林夏眯眼抽回手,再次将他的脸摁回胯间。

“油嘴滑舌,你们这种男人惯会靠一张嘴哄骗小姑娘,我可不吃这套,赶紧给我弄出来,我要射你嘴里。”

“小姑娘别那么油盐不进嘛,不过我这张嘴,倒也不止有能说会道这一个优点。”

他笑着,抬眼看她的同时张嘴伸出艳红湿润的舌,情色意味十足地在她龟头上舔了舔。

比风情更可怕的是风情而自知,比风情而自知更可怕的,是能掌控自己的风情。

否则少一分显呆,多一分便是骚,只有恰到好处,才能使勾得人欲罢不能的‘风情’。

这词儿在脑子里过多了,林夏都快不认得这俩字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