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胥迷迷糊糊地听清,连翻白眼都懒得了,他大口呼吸着,这会儿才发现自己喉咙渴得厉害,竟是全哑了。

林夏一看,又立马说:“渴啦?”

沈清胥没听出她那股子兴奋劲儿,他身子这会儿懒得很,闻言只随口‘嗯’了一声。

没曾想姑娘下一刻就从他体内抽出,不顾他一脸懵逼,一把将他拽了起来。

“呜嗯!干什么?”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捂着下身,他里头被弄的全是两人的体液,有她在里头堵着还没什么感觉,她一拔出来,里边就像泄洪了似的,流淌感强得像是失禁。

再说他躺着都让她顶得头昏脑涨,就歇这会儿都没缓过来,突然被拽起来就差没两眼发黑。

结果就是等他再次回神时,一根湿漉漉的、散发着热气的东西已经伸到了他跟前。

那股浓烈的性爱气息让他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本就滚烫的脸蹭的一下灼烧得更厉害了。

“你……呜咕!”

他刚开口想说什么,就被她瞅准空隙一下怼了进去,他惊得连忙抵住她的腰,才没让她像日穴一样一口气冲到底。

“你可别乱动咬到我,敢让我疼,我就把你抱出去院子里日,叫四邻八方全听到沈大夫的叫床声。”

她语气平淡地做出令人胆颤的威胁,男人猛得一抖,当真不敢动了,乖乖放松牙关,让这跟沾满他自己体验的肉棍戳进他柔软湿热的口腔中。

他的乖巧让林夏感到满意,也就不急着一下让他含多深,她微笑着,轻轻拍了拍他的发顶,像在表扬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对,这就对了,乖乖的,听我指挥,否则受伤了你还得给自己看病。”

沈清胥又气又恼,作为年长的一方,被比自己小了足足7岁的姑娘这么对待怎么都称不上舒服,可他没有其他可以选择的报复方式,只能狼狈地收紧口腔用力吸了一口这根还在不停冒水的棍子来表达不满。

可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连进餐都慢条斯理的口腔自打出生以来就没进入过这种尺寸的东西,光是含着已经让他下巴酸软,更别说及时作出反应了。

因此那抵着他舌面的肉冠在他吮吸后突然喷出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便立即让他措手不及,若不是姑娘反应快,赶紧抽身出去,他这一下可就要被呛得不轻了。

“咳咳……呜……咳……”

“别出声,真的是,这张嘴怎么床上床下都这么能叭叭呢?慢点儿,不准吐出来,一会儿你还要喝更多的呢。”

她一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等他的呛咳刚一缓下,她便又掐开他的下颌将鸡巴塞了进去。

她所做的一切,对于一个出身良好、社会地位崇高、同时也自视甚高的男人来说都是极羞辱的。

可惜到了这一步,这个男人除了乖顺接受,就只能做出一些令人觉得可爱的小动作表示他的不满和反对,即便如此,这还得是在他乖乖吞含着她的性器时才被允许的举动。

“嘶怎么那么不乖呢?你知道你刚刚叫的多大声吗?嗯?还有这张床,刚刚都快被摇的散架了,知道吗?我听到了,阿洲已经被我们吵醒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发出这种声音吗?”

分明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她却是带着相声出来的,沈清胥当即便僵硬着不敢动了。

因为他也听到了来自不远处屋内的动静。

他那地动山摇都不见得会被晃醒的弟弟,竟然在一夜之间醒来了两次!

他们、他们刚刚有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吗?

他就那么沉迷?竟然沉溺得半点没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