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门开了!他出来了!

沈清胥这下真是如坠冰窟,他甚至顾不上姑娘突然又开始的动作,将全部精神都用在了倾听门外的动静上,任由她搂着他换了个姿势。

她转去靠在床头,将裤子全蹬了,岔开腿后又拉着他过来,让他的脑袋凑到她腿根,接着第三回将坚挺的性器蹭着他柔软的唇磨进他有些僵硬的口腔、碾过他滚烫湿软的舌。

而他诡异地当即理解了她这么做的理由,这个姿势只要外边的人不推门进来,那即便月亮出来,影子也不会出卖他们。群,1,彡九四九四,陆,彡1,许多故,事

沈清胥再一次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现在,是在跟弟弟的女人苟合,这场水乳交融见不得光,是偷情。

背德的臊热感激起心脏强力跳动,随着门外脚步声的不断接近,这股与恐惧交织成的激动化作一串电流,在门敲响那一刻直抵腿心。

“哥,你睡了吗?”

他迷迷糊糊听到弟弟的声音,接着便是姑娘一声极轻的笑。

她掐着他的颌关节,又一次避免了他情难自已时出现误伤,随即轻轻在他脸上拍了拍,示意他回神回话。

这一瞬间,沈清胥感到头皮发麻、浑身战栗,他深知现在的场面是有多荒唐,留洋数年,又是从医,各种荒唐事他见过数不胜数,可当发生到自己身上,他便产生了巨大的撕裂感,像是荒诞的意识突然与现实融合,将他击得晕头转向。

而他意识到更可怕的是,他此时竟然没感到多少悔恨、羞愧,而他身体的反应告诉他,这些应有的情绪他非但没有,反倒是从中得到了诡异的快感,他现在湿得还在往床上滴水的腿根就是最赤裸的证据。

他,一个自诩教养良好、道德伦理观正常的男人,从和弟弟的女人偷情、并在极大可能被弟弟当场抓获的场面里,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刺激。

他在姑娘的示意下慢慢吐出嘴里的肉冠,咽下新鲜的体液,找回了失去已久的正常音量。

“还没有,有事吗?”

音量是正常了,嗓子却哑得不像话,人一听就能听出不对劲。

果然,门外的人当即表达了关切:“你嗓子怎么了?”

他偏头迎上姑娘在抚摸她脸颊的手,而他那双细软的手则依顺姑娘的指示,轻轻圈住了那根灼热的棍子,刚握上去,他便像被烫到似的想撒手,被姑娘紧紧摁住才没发出动静。

他深吸一口气,稍稍定神开口回道:“没事,大概是这两天一直坐车,有点着凉了,起来吃些药,你有急事么?没有的话,我就不下来给你开门了,省得又吹风。”

门外人对这说法没有怀疑,加上林夏还配合地拿起床头的茶杯轻轻叩了叩,更印证了他吃药的说辞。

“好,那你别来了,我就是,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他的语气听着犹豫抽搐,似乎要说的话有些难以开口。

“嗯……?好,你说,我听着……”

只是沈清胥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体谅弟弟,眼前这根罪恶的东西占据了他绝大部分思绪,他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才勉强留出一点余力去保持理智跟门外对话。

他双手细软,天生就是干精细活的手,加上后天可以保养,以至于他手部肌肤极敏感,平日除了必要,他都要戴着手套做事。

这双手在事业上给他带来很大帮助,一双敏感的手能让他察觉到很多常人察觉不到的细微差异。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手会用在这种事上。

她烫得几乎能把他烫伤,而她又好像极满意他这双手,亲自带着他抚摸、撸动,细致地带着他的手指走过这个器官的每个角落。

这是一场无声的教学,他的老师极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