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在他心口处亲了亲,也不再故意压他肚子折腾他,转而直起身来握着他腰往胯间塞,而他也配合地抬腿缠着她的腰,本就缠得紧的肉穴更卖力地吮吸包裹。
或许是前头被读着无处宣泄,那攒在他身子里的水儿前边儿出不去就只能往后边跑,把那肉穴泡得黏糊糊的,日着湿软,舒服得紧。
原先她竹马是目前四个男人里最不好出水的一个,他这穴虽说能吃耐操,却实在是个男人的穴,干巴巴的,全靠着优秀的肌肉和韧性去吃鸡巴,日半天只能出一点汁水,其中还有不知多少是她鸡巴泌出的水儿。
要他湿得等到她往里头灌第一发,之后才能顺着精水的滑腻劲儿打出湿滑淫靡的动静,别说沈清州楚元琛,就算跟周牧云比,她竹马都显得干巴,前边儿水儿倒是多,射出来一大股一大股的,回回都能喷湿大半张褥子。
要不是碰上这个奇怪的系统,凭他这本事,恐怕林夏才是这辈子不得安生那个。
只是现在,他前边儿那根雄伟的玩意儿被堵死了喷洒爆发的路,后边儿却像是因此被疏通了哪条不曾通行过的路,这才日了没一会儿,那穴就已经润得像让灌过了似的,一日就‘噗嗤’轻响,滑溜溜的,鸡巴抽得尽日得深一路顺畅无比,没有半点早期的生涩,直接日到穴心柔软无比,把林夏吃得腰软。
林夏还是更喜欢这样湿软的穴的,这隐约能给她一种这男人被她日熟日透的成就感,她也爱听男人被日得哑着嗓子哭喘尖叫,平时一条胳膊就能把她抱起来的男人在炕上撅着屁股抖着腰被日得屁眼儿大开喷水高潮的模样实在令人着迷。
日上头了,林夏就把他翻过来,让他趴着日他,这姿势能进得深,她也乐于欣赏他那穴被日得来回外翻的模样。
“手举起来放上边儿,不准偷偷摸屌。”
不过唯一不好的就是,这姿势容易被男人浑水摸鱼偷偷摸下边儿,每个男人都这样,包括自己就爱弄穴的楚元琛,他们天生对自个儿前边那根东西割舍不下。
她已经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一看他们胳膊动就知道他们想干啥,立刻就扬起声来打断命令,并反手在他发颤的屁股上甩上一巴掌,又挺着腰往他穴心重重一碾,毫不留情打断了他鬼鬼祟祟的小动作。
“呜……不、呜、夏夏、摸摸我吧……难受、呜、好难受……想射……”
这还是李长风第一次被她限制射精,平时她总是不管、甚至说愿意刻意纵容他多射一些,现在突然要那么严格地限制他,他哪能一下子适应得了。
何况为着今儿的任务,他昨晚本来就没爽够,不止屁眼儿痒得很,鸡巴也憋得慌,就等着今晚回来痛痛快快地让姑娘弄他一夜。
结果出了这一堆糟心事儿不止,现在连射都不允许痛快射了,即便知道她是为他好,是想让他存着精元早点长出屄来,都是为了他……
道理他都懂,可在床上正是被欲望填满的男人还是委屈,他迷恋被自己的女人支配的快乐,也愿意被她命令指挥,可本能的对射精的渴望还是让他想要做出一丝不知称不称得上反抗的举动。
那根小小的棍子也不知是怎么弄的,他分明都觉得下边那股冲动的欲望能突破一切,可现在却把他堵得严严实实,半滴露不出来。
他快憋死了,年轻的队长第一次体会到生孩子的艰难。
而比起他自己,林夏更清楚他的极限,她腿根反复感受到被某个物件拍打,他那两颗攒了两天精水的卵袋涨得像两颗铁球,她捞一把捏一捏还感觉相当有弹性。
但即便如此,林夏也不觉着这是他的极限,男人的身体是很神奇的,林夏坚信这一点。
所以她毫不心软地选择继续用歪理给他洗脑。
“风哥不要任性,我以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