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也喜欢折腾男人。
或者说,李长风有种并不那么必要的自信,林夏就是格外喜欢折腾他而已。
只见她下巴一抬,反手便拍开他试图护着下体的手,收紧了掐着他根部的虎口。
“呜!!”
“风哥,我这都是为你好,咱们在一块儿后,你隔两天就把自己射空一回,我之前不懂,但今天姓楚的告诉我,他从二十岁开始就给自己戴上锁精环了,平均下来两天才许自己射一回呢。”
李长风一噎,想反驳什么,可林夏立刻就接着说:“男人一虚,就容易在炕上不持久,还会降低怀孕几率,甚至可能一直出不了屄,连怀孕的机会都没有!”
短短几句就把青年堵得死死的。
他本就不善言辞,在天生擅长辩论……他更愿意将那称之为诡辩的小青梅面前更是毫无招架之力,何况她的手已经牢牢掌控着他,根本不是在跟他商量,而是在告诉他这个‘游戏’她非玩不可。
而且他不得不说,林夏的话戳到他痛点了。
姑娘第一次日的屄不是他的,她也不知被迫在那男的屄里射了多少精水,他都不必眼尖,谈判时一眼就看到姓楚的贴身衣袍下那根本挡不住的鼓囊腹部。
和她几乎日日缠绵的李队长太清楚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舍不得浪费一滴的他心爱的姑娘的精液,就这么被一个无耻的小贼偷走了满满一肚子!
而这男人年纪比他大、长得比他俊、现在的本事也比他大,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出了屄,是个完全成熟的男人,那一肚子精水够他怀个十胎八胎了!
一想到会有男人先一步怀上她的孩子,李长风就气得想杀人。
他不能输!
也不知是哪来的胜负欲,李长风毅然决然地看了一眼那根渗人的小棒,视死如归地拱了拱腰。
“我知道了!来吧!”
“噗。”
她可爱的竹马的反应真是永远不让她失望。
给一巴掌再给颗糖,林夏很上道地立刻凑上去吻他,咬着他的唇去舔他最喜欢最敏感的地方。
“真的不会让你疼的,别怕,这不是威胁,知道吗?我比谁都希望我的第一个孩子是从你的肚子里出来的。”
姑娘温温吞吞地说着,软糯轻缓的语调放松着男人不自觉紧绷的神经。
林夏就是有这种神奇魅力的姑娘,她总是能轻易安抚一个人的躁动,让人在那柔软缱绻的调调里不自觉地陷进她的网中。
而他早就是这网中的囚兽,他健壮、强大,他的利爪可以轻易撕碎这温柔编织的细网,可他就是半点挣扎的念想都没有,心甘情愿地成为她的囚徒忠犬。
“嗯……我、我也想……我要第一个给夏夏生孩子……”
他喃喃着,瞳孔失焦地注视着那缓缓钻进发颤尿眼的尖锐物。
就像她说的那样,那根木棍似的玩意儿并不想它看起来那么锐利坚硬,尿道被碾开时感受到的也不是难以忍受的疼痛。
相反,它相当柔韧光滑,像被细细打磨好的柳条,摩擦着尿道敏感的碾磨时带来些微被强行撑开的疼痛,但更多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
青年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让人忍不住扭腰却又不敢躲的微妙快感,他不疼,可他受不了。
这就像是从里到外,从肉体到灵魂,都随着这根小东西的深入交代出去,全数被眼前的姑娘攥在手里随意把玩了一般。
习惯了自矜克制的男青年瞪着眼,愣愣地看着那根小棍从进去一小截到只露出一小截,他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一直到深处有一块极敏感的地方被尖头的硬物戳到,一阵强烈的酥麻从下腹直窜天灵盖,他才如梦初醒似的抖着腰呜咽尖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