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就连这都没能实现呢。

至于炕上这些事儿,她就更不感兴趣了。

毕竟这种事儿,从一群乡下人嘴里听来的,怎么听都让人觉得脏脏的,一想到自己要躺在下边让男人弄,林夏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但是现在,在几乎完全占据主导的情况下,玩弄男人这根东西似乎也能成为一种乐趣。

李长风看她笑得一脸甜美谄媚,一遍感到渗人一遍又无奈地心软。

他知道这妮子又想到什么办法来折腾他了,指不定他又要被弄得第二天穴合不拢、腿打不直、连训练的时候屁眼儿里都还涨得像还塞满鸡巴。

但这是幸福的烦恼,他愿意受着,最好还能多受点。

即便是难受,但只要她高兴,那他也是极乐意的。

但即使已经做好了纵容的准备,青年依旧在姑娘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细长的小木棍感到疑惑,而这疑惑在她的手握住他湿漉漉的鸡巴、略微粗糙的指腹试图揉开不断冒水的尿眼儿时转变成了巨大的惊恐。

他作为男人的直觉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向他敲响警铃,不知为什么,比起屁眼儿,他本能地更想去护着前面这根东西。

即便他意识里知道他一个男人这根东西并没有什么用。

“夏、夏夏……你不会是想……”

姑娘狡黠的笑颜代替话语回答了他。

“风哥别怕,不疼的,我听那些糟老头子说,这样弄会很爽,而且男人射多了容易亏身子,以后不好怀孕,就算风哥还年轻也不能惯着你天天射那么多。”

李长风头皮都炸了,这坏心眼儿的丫头,竟然真想把这玩意儿塞他尿眼儿里!

那地方有多敏感,有时连尿急尿快了都会浑身发酥的地方,她竟然想往里塞东西!

“不、呜、不行……夏夏,会坏的,真的会玩坏的……”

只是年轻的姑娘显然对男人是没有所谓同理心的,在床下多乖巧温柔的姑娘,到了炕上就有多叛逆不好说话。